在火車上,惠子的神色依然是恍恍惚惚的。
她現在整個人簡直就像是蔫了,一想到即將要麵對西尾少將,她還是忍不住渾身的發抖。
當然小野此刻也有了懼意。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他們此次的行動會失敗。
何況有他這樣的狙擊高手在,還是讓凶手逃掉了。
小野二郎恨恨地瞧著車窗外麵,他內心十分地憤怒,更多地卻是不甘心。
這一夜的車廂生活也注定是無聊的。
內心的惶恐幾乎占據了小野二郎和山下惠子的心頭。
火車到了之後,他們坐上了汽車。
這兩人直接,就被叫到了西尾少將的辦公室裏麵。
西尾少將穿著一身軍服,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小野二郎。
他原本以為小野二郎是可以打磨的帝國精英,可是現在看來,他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除了狙擊能力不錯,統帥能力卻很弱。這樣的軍人,算不得帝國的精英!
小野二郎盯著西尾田造的眼睛,心裏開始有些懼意。
實在是西尾少將的眼神裏對他充滿了恨意,他眼神裏透漏出的訊息仿佛要把小野二郎當場拍死。
西尾少將心裏腹誹:若非現在帝國的軍隊和國軍正處在膠著的狀態,像小野這種家夥早就該切腹自盡以謝天皇陛下了。
西尾少將抬起手來,在小野的臉上狠狠地拍了幾下。
“喂,你可是大日本帝國的精英,怎麼隻有這樣的作戰能力,太讓我失望了。”
“將軍,我相信你是一個看中結果的人,下一次我一定提著王成的人頭來見你。”小野二郎平靜之後,拍著胸脯保證著。
他在遭受了失敗之後,開始沉下心裏思考了。
在屢次和王成交手,屢次讓他吃了敗仗之後,他更想殺掉王成。
西尾少將一雙眼睛盯著小野二郎,興奮地喊著:“帝國,就需要你這樣的勇者,好了,沒你什麼事情了,你下去吧。我們馬上就會和土八路來一場正麵的交鋒了。”
“嗨!”小野二郎立刻退下。
見小野二郎要走,惠子也緊跟著要走。
隻是她還來不及跨出門去,就被西尾粗魯地一把拉回來。
“惠子,你這是要去哪裏?”
惠子一雙眼睛,慘淡地瞄著西尾,想到接下來她悲慘的命運。她身體不由地發抖。
惠子結結巴巴地喊著:“將軍,容我退下,我一定會製定出一個完美的計劃捉拿王成的。”
“這是當然的了。”
“容我退下。”
惠子想走,卻被西尾少將一把抓住。
“惠子,我可想死你了,不如把你交給我,讓我們合二為一。”
“不……不要啊!”緊接著,就傳來了惠子的慘叫。
這個女人,就像是慰安婦一樣,被西尾田造給虐待了。
惠子撿起地上的西服,瘋狂地逃出了這裏。她現在覺得她的人格都被影響了一樣。
被西尾田造少將糟蹋之後的惠子,渾身都在顫抖!
那個粗魯地男人,完全不珍惜惠子,就像是野獸一樣在瘋狂地虐待惠子。
與此同時,王成他們已經到了石家莊了。
進入石家莊之後,紅月在旅店的床上休息。而王成和李娟則去了八路軍的聯絡點。
王成將細菌武器交托給了組織的聯絡人員。而他們在聯絡點,又得到了最新的情報了。
得知情報的王成,心中非常興奮。
沒有想到小池秋麗已經把從日軍那裏弄來的坦克修理好了。這麼說來,很快就可以利用坦克和日軍交鋒了。
“太好了。”王成興奮地尖叫了。
“是啊。”李娟也跟著說著。
他們兩人從聯絡點出來之後,李娟手中還拿著阿司匹林。這是聯絡點的八路軍千辛萬苦才弄到的。
雖然紅月現在沒有生命大礙,不過還是需要吃點消炎藥的。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旅店。
紅月還是睡在床上,精神似乎有些虛弱。
李娟倒了一杯開水,又把紅月叫醒。將手中的消炎藥遞給了紅月。
“紅月姐,吃藥了。”
紅月從床上爬起來,盯著李娟。
“怎麼樣,細菌武器交給組織了?”
“吃藥。”王成喊著:“難不成你還想我喂你吃。”
“白癡,誰稀罕你喂我吃。”
紅月拿著藥,丟到嘴巴裏,猛地喝了一口水。
吃過藥後,紅月隻覺得腦殼有點重。很快,她又睡下了。
王成在小旅館裏,一夜都沒有睡覺。他現在正在整理收集來的情報。
從現在看來,八路軍下一步計劃,就是準備和日軍好好地打一場了。
如今我軍和日軍進入抗日戰爭的相持階段後,日軍對我軍進一步實行“囚籠政策”,日軍在正麵戰場上集結重兵,陰謀進犯西南、西北,妄圖迫使中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