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隻要堅持住,那麼就能把突入指揮部的土八路全部殲滅。
西尾少將,舉著指揮刀,喊著:“突圍出去。”
於是,圍繞在他身邊的一群小鬼子,忽然從掩體裏衝出來,他們一躍而起。不斷地朝著王成的方向殺出來。
這個時候,王成遇到危險了。
然而小池秋麗,卻從戰場的一端,開著坦克迅速地過來馳援。
跟在小池秋麗坦克後麵的,還有陸營長。他的營隊也順利的突圍到了這裏了。
陸營長此刻雙眼放著精光。
他好久沒有打過這麼激烈的戰鬥了。
老遠,他就瞧見了西尾田造少將了。
就是那個八字胡的老頭,就是日軍的最高指揮官。就是他,在固州城下製造出了一樁樁的慘案。
陸營長已經看見了依靠在斷牆後麵的紅月。瞧著這個傷病號,如此好戰,他對這個女人來了興趣。
陸營長大手一揮,他營的八路軍戰士瘋狂地撲了過來。其中四五挺輕機槍同時開火,組成密集的火網,剛才還十分囂張的日軍,立馬打得不敢冒頭了。
八路軍士兵,個個都是好樣的,在陸營長的帶領下,他們叫囂著,朝著小鬼子殺去。
“可惡啊!”西尾少將握著指揮刀的手,在發抖。
他沒有想到援軍未到,卻遭遇到了八路軍的增援部隊了。
瞧著在那些土八路的不怕死的打壓下,帝國的士兵一個個倒下,他的心頭在滴血。
戰爭是殘酷的,西尾田造少將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但是帝國隻要拿下中國的領土,那麼他們大和民族就能有進一步的發展。他們的野心,就是想要統治整個亞洲,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宰之神。
西尾少將垂著頭,大喊一聲八嘎。
隨著八路軍的援軍已到,他感覺自己的戰場瞬間又被逆轉了。他手握著指揮刀,大喊:“八嘎。”
陸營長則已經從後麵追上來了,他已經和紅月齊頭並進了。
陸營長瞧著紅月,他臉上露出滿意地神色。
張英盯著陸營長,看見他盯著紅月看,她不由地吐槽:“喂,陸營長,你喜歡紅月?”
“不要亂開玩笑行嗎,現在我們還在戰鬥。”紅月冷冷地看了張英一眼,對於她的發言,嗤之以鼻。
“喂,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放鬆。太緊張的話,不利於戰鬥。”陸營長如是說道。
他大大小小經曆的戰鬥已經不少了,在戰場上他早已經看淡了生死。
尤其是在這種和敵軍膠著的狀態下,誰也不能保證能夠活著出去。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在戰場上的陸營長,才表現的如此灑脫。
可是他的這種性格,卻被紅月看作成了不正經。
有了陸營長他們的支持,王成才算鬆了一口氣。
戰鬥進行到這裏,拿下西尾少將的頭顱隻是遲早的事情。
戰場上,硝煙正濃。王成開著坦克繼續進攻,跟在他後麵的則是八路軍的戰士。
他們都是第一次協同坦克作戰,然而首次的合作,卻也讓八路軍戰士們體會到了,有坦克投入到陸戰當中是多麼爽快的一件事情。
不久之前,他們還一直都是被鬼子兵們追著打。那些鬼子兵一來,他們往往朝著無人的山區撤退,戰鬥方針也是打遊擊。往往是鬼子兵的火力強大,他們是一打就散,一散就潰。
雙方的實力懸殊相差的太大,這也是初期的八路軍戰士不得已為止的戰術。
而此刻,他們以兩輛坦克為掩體,這才體會到了大殺四方的快感。
這種快感,鼓舞了每一個投入到戰爭中的八路軍戰士。
有了坦克的火力掩護,他們打起鬼子來,也是酣暢淋漓!
西尾少將盯著眼前的戰場,他眼睛裏透著紅光。他此刻是急怒攻心。
現在的這種作戰方針,都是帝國曾經打擊國軍使用的戰術,可是沒有想到卻被土八路借用了。
“可惡地土八路,你們真是夠卑鄙的,怎麼可以抄襲戰術。”西尾田造拿著指揮刀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若非為了對土八路實行囚籠政策,他就不會把帝國的軍隊全部分散出去。
可是這結果,卻是造成了固州的指揮部虛空,這才給予他們了偷襲的機會。
如果重新來過,西尾少將一定會製定出更加可靠的作戰方針,絕對不會失敗至此
嚐試到了失敗,西尾少將的內心猶如被撕裂一般地疼痛。
瞧著不利於己軍的戰場,他眉頭緊鎖著,第一次犯難了。
開著坦克的王成,內心卻是酣暢淋漓的。他第一次感覺到殺鬼子是如此猖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