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條非常偏僻並且狹小的一條小道,車子根本進不來。管家停了車,卡若月和卡若相繼從車上下來,卡若笑了笑,說道:“這個地方怎麼樣?很適合關押囚犯吧!”話語裏有著濃濃的嘲諷意味,不知道是嘲諷她還是嘲諷卡若月。
卡若月到是沒說什麼,隻是點點頭,但是心裏卻是非常的焦急!
卡若當然察覺不到她的焦急,所以慢悠悠的帶著卡若月在附近轉著,卡若月也順便將周圍的地形和環境全部都記下。周圍到是磚頭,根本就不象是一處地方,反而有點向以前卡若月在電視上看見的那種平民窟裏,隻是裏麵少了人住而已!周圍還可以聞見一陣一陣充滿著腐朽味道的金屬氣息,正當卡若月奇怪這裏怎麼會有這種味道的時候,卡若對著站在一旁的管家點點頭。管家立刻走到卡若月的麵前,朝她鞠了一個躬,恭敬的說道:“小姐,這邊請。”
要去了嗎?卡若月點點頭,心裏當然是歡喜的。管家帶著她走到一處有很多的磚頭的地方,看似隨意的揀起一快磚頭,這個時候,卡若月耳邊傳來了一陣一陣轟隆的聲響。卡若月看見了原本寬闊的地麵出現了一條裂縫。卡若月在心中震驚,這世界上還真是無所不有。但是卡若月更加感慨的是:卡若似乎還有很多的秘密,居然連這麼機密的地下室都能夠弄到或者是說自己建造?
“怎麼?很驚訝嗎?”這個時候卡若走到她的麵前,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那邊走去。
卡若月也順便回答了他的問題:“是的,哥哥!我很驚訝,沒想到你連這種地方都能有,我也很感謝你這麼信任我。”
卡若似有似無的笑了笑:“希望你是真的感謝我,並且記在心裏,而不是嘴巴上隨便說說的!”
卡若月這次到沒有回答,一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再說說多了反而還是個錯誤。二是已經來到了這個裂縫的麵前,卡若月什麼都沒有看見,可以說裏麵漆黑一片,甚至連通道都不知道在哪,恐怕就算別人發現了這個裂縫,也隻怕會以為就是個“黑洞”而已。
管家麻利的拿出一根火摺,通道瞬間被照亮,沒什麼特別的,隻是一段很狹小的樓梯而已。卡若率先走了下去,管家做了個請的動作,讓卡若月不得不第二個。
果然,踩下去的感覺和看著的感覺完全不同,這個感覺就好象是踩在了泡沫板子上一樣,明明看起來很堅硬,但是踩上去卻好象隨時都會斷裂。卡若月就這樣隨著腳下似有似無的感覺一直走著,也幸虧跟著卡諾經理了那麼多,要不然,隻怕下都不敢下來。
卡若在前麵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道路也越來越寬廣,三個人都可以並排走了。這個時候卡若月也正好可以觀察觀察。牆上貼著的都是一些古老的東西,有畫——隻是模糊不清。有劍——不是斷裂就是滿是裂痕。還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牆壁上還殘留一大片一大片的汙濁不清的血紅色液體。卡若月第一感覺就是那些不會是血吧?
卡若似乎也感覺到了卡若月的視線,看了一陣子後,突然說話:“知道這個地下室以前是做什麼的嗎?”
卡若月誠實的搖搖頭。卡若月滿不在乎的聳聳肩膀:“關押著奴隸,以前的社會比較封建。奴隸的人命都不重要,犯了錯誤或者是沒用年邁的奴隸就會被關在這裏,到了某一天,再一起處以極刑。”
卡若月想了一會,問道:“極刑?”
卡若滿是嘲諷的摸著牆上的紅色液體:“這些,就是那些奴隸的血跡,你真的想知道極刑是什麼嗎?”
卡若月點點頭。卡若停下腳步,將牆上掛著的一把劍給去了下來:“其實極刑就是把那些奴隸當作動物一樣把他們的血放了,然後再把他們放進蒸籠裏麵蒸掉。”
“什麼?”卡若月感覺到胃都要繳在一起了,那種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十分難受。卡若到是沒管她,講完之後就自顧自的走了。
卡若月連忙跟了上去,這個時候她想到了一個很可怕的假設。她焦急的衝了上去,語氣十分的急迫:“哥哥難道是想對卡諾實行極刑?”
卡若月沒有再望卡若月一眼,卻回答了她的問題:“有什麼不可以的原因嗎?”
卡若月衝口而出:“這是犯法的!”
說完,卡若月立刻後悔,隻怕哥哥在這個世界上最不怕的就是警察了吧。卡若果然一臉的無所謂,話題一轉:”你好象還是很在意那小子。”
“啊?”卡若月數不清自己犯了多少個錯誤,說錯了多少句話,隻知道哥哥已經越來越懷疑她了:“我隻是不想用這麼殘忍的方法而已,現在又不是後宮選妃,既然他不喜歡我,也沒有必要非得這麼殘忍吧。”
卡若沒再說什麼,好象根本沒有把卡若月的話放在心裏。管家這個時候走了上去,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堵在了前麵的一扇門。鑰匙是新的,看起來這扇門應該是後麵加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