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無辜的瞪大了眼睛，他裝作一副一臉茫然的樣子，如同純潔天真的小白兔，“呀，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啊，哎呦呦，我的小哥，你怎麼不硬漢了？我還以為就算捅死你，你都不帶吭聲的呢。”
“王八蛋，要殺要剮，你看著辦，有種就給老子來個痛快的！”孫啟龍喘著粗氣，強忍著鑽心的疼，怒吼著。
囚牛聳聳肩，像個溫文爾雅的紳士，“既然小哥都發話了，要殺要剮隨便我，那麼，我剮了你，是可以的吧？”
聽到這話，孫啟龍難以控製的顫抖了一下，但他卻咬著牙，不吭聲。
“小龍。”囚牛招呼了馬如龍一聲，“聽說過淩遲嗎？”
馬如龍愣了一下，他有些於心不忍，“牛哥，沒必要吧……”
囚牛搖搖頭，“聽我的，沒事。”
“淩遲是一種很有趣的行刑手法，據說共需要用3357刀，並且要在最後一刀處死罪犯，才算行刑成功。”囚牛說的漫不經心，孫啟龍聽的冷汗淋漓。
瞥了跪在麵前的孫啟龍一眼，囚牛若無其事的擺弄著手裏的指甲剪，“不過呢，我也沒學過這門手藝，可能玩不到那麼多刀，但沒關係的，我盡量吧。”
說著，囚牛就把指甲剪又貼在了孫啟龍的耳垂上，眼看著就要剪下去，孫啟龍終於是撐不住了，他連忙大喊。
“等一下，等一下。”粗喘著，孫啟龍偏轉腦袋，避開指甲剪貼在肉上的冰涼。
囚牛饒有興趣的看著孫啟龍，“怎麼？你想通了？”
“你殺了我，會被槍斃的。”孫啟龍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歡過警察，他恨不得那些穿製服的家夥立馬衝過來，把自己從這個惡魔手裏救走。
“這個你不用擔心。”囚牛滿不在乎的搖搖頭，“我會把你裝在一個汽油桶裏，然後在裏麵灌上混凝土，到時候再把汽油桶扔在楚江裏，你立馬就沉到江底了，別說警察了，水裏的皮皮蝦都找不到你。”
“你……”
孫啟龍膽戰心驚，他才20出頭，還有大把的青春沒有消耗掉，大把的妞沒有上，大把的藥沒有嗑，他還不想死，更不想就這麼被人像鬧著玩一樣，用指甲剪把自己給千刀萬剮，最後像條狗一樣死在這鳥不拉屎的爛泥窩子。
“啊！！”
囚牛沒有再給孫啟龍說話的機會，他手裏的指甲剪動了動，哢嚓一聲就剪掉了孫啟龍耳垂上的一小片肉絲。
孫啟龍的慘叫聲穿透濃濃的暗夜，穿破層層蘆葦和蒲柳，傳到楚江寬闊的江麵上，最後被江風輕輕的吹散，一切又歸於寂靜。
皺了皺眉，囚牛頗為認真的看著孫啟龍，“你叫的真是太大聲了，真是討厭啊，如果把人引過來該怎麼辦呢？這樣吧，我把你的嘴堵住好不好？”
“你這個王八蛋，有種……你痛快弄死我。”孫啟龍咬著牙，惡狠狠的盯住囚牛。
“一刀殺了你，你痛快了，我不痛快啊。”囚牛攤了攤手，他似乎真的很無可奈何，一臉無辜的像個孩子，但心裏卻裝著一隻惡魔。
向馬如龍使了個眼色，囚牛摁住了孫啟龍的腦袋，不讓他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