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咎由自取(1 / 2)

“你們都該死!”

杜小文大吼著,將腳上的天道皮鞋快速脫去!

晴朗的天空,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烏雲密布。

極致的壓抑,

充斥著所有人的心頭。

一道白色的漣漪,

如同一道太陽爆炸後的衝擊波般,急速擴散開來!

那不可描述的腳臭,以無可防禦之勢直接穿透了在場所有的靈魂!

天上的飛鳥,劈裏啪啦掉了一地,臨死前還在後悔飛過這片天空。

商業街的商鋪,門窗爆碎,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三名社會青年聽杜小文大吼,先是一愣,正欲再踹向杜小文。

未等抬起腳,眼白一翻,緊接著直接被熏個後空翻!,

噗通噗通相繼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杜小文抬起大腳就朝軍哥臉上蓋去!

“還敢還……”沒等這個“手”字出口,軍哥就眼神驚恐,發現竟是說不出話!

非但不能言語,身體竟也是一動無法動彈,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什麼可怕存在給捏住了一般!

軍哥眼睜睜地看著杜小文那隻幹淨的腳底板漸漸地在眼裏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後硬生生地印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小吃街!

也不知軍哥是被杜小文踢傷,還是被腳臭正麵衝擊,他雙目蘊淚,口鼻溢出鮮血,十分猙獰狼狽,然而人早已昏迷,直挺挺地揚天倒地,一動不動。

趙叔和圍觀群眾也無一幸免,全部被熏了個大跟頭繼而暈厥。

杜小文狠狠地看著軍哥幾人,那隻脫掉皮鞋的腳不斷地搖曳,雙手瘋狂的煽動著自己的腳底!

他太恨幾人了。

見幾人已無法動彈,杜小文走上前去,朝每個人的臉上都狠狠地踩了幾腳,幾人的臉上頓時印上了淡淡的腳印,散發著濃鬱的氣息。

“兒……兒啊……夠……夠了……媽受不了了……”可能是接觸杜小文半年的原因,杜媽媽遠比這些人強大,竟能堅持到現在。

不過杜媽媽也到極限了,眼睛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杜小文見狀忙把鞋穿上。

“媽,媽!……”

該死,自己剛才頭腦發熱,衝動了!

這無差別的攻擊,把自己媽媽也給波及了!

現在怎麼辦?

杜小文抓耳撓腮。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人,甚至還有不少圍觀群眾。

杜小文有點犯難,但他也挺煩的。

說實話,軍哥4人不省人事,那是咎由自取。

但這些吃瓜群眾也被熏翻,那純屬於自己上來送命啊。

這就叫:圍觀吃瓜熱鬧瞧,杜哥腳味鼻中飄。

唉,何必呢?湊熱鬧幹嘛?好好活著不香麼?

杜小文想起來上次世紀廣場自己造成大範圍殺傷力,後來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是昏迷一段時間而已,就不再理會了。

可媽媽怎麼辦呢?要不送醫院?不過他轉念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天道係統都沒辦法的腳臭,杜小文不相信醫院有辦法。

算了,還是先帶媽媽回家再說吧!

杜小文將趙叔抬到他的犀鱷肉小攤車前靠好,又回去收拾自家的攤子。

碼好了亂七八糟的酒瓶,拾完一地的竹簽,杜小文將自家的小攤車收了起來。

收拾完之後,杜小文看著地上躺著的軍哥,手裏還拿著自家的肉串簽子。

杜小文上前一把奪了過來,這可是自家財產。

順便又猛踹了幾人幾腳,直到四人的花襯衫印滿大腳印子,

這才背起杜媽媽,一手拉著小推車,一步一步地朝家裏走去…

……

夕陽下,一個消瘦的身影艱難地移步,顯得格外落寞。

還未到家,杜小文已經大汗淋漓。汗水浸得傷口和紅腫火辣辣的疼。

杜媽媽不重,但杜小文隻是個18歲的學生,身體又偏瘦弱,加上又受了傷,行動越發艱難。

實在堅持不住了。

杜小文停住小推車,強忍著手臂傳來的酸麻,用腳勾出一個小凳子,將杜媽媽放了上去。

左手扶著媽媽,以免媽媽坐不穩栽倒。

右手則不斷地扇風取涼。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杜小文自言自語。

“總不能每次遇到危險,我都亮腳,這樣不行。”

“我本以為,過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的!但奈何現實它不允許,我們不招惹是非,卻有人來欺負我們。,弱肉強食,是自古以來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