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該死!”
杜小文大吼著,將腳上的天道皮鞋快速脫去!
晴朗的天空,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來,烏雲密布。
極致的壓抑,
充斥著所有人的心頭。
一道白色的漣漪,
如同一道太陽爆炸後的衝擊波般,急速擴散開來!
那不可描述的腳臭,以無可防禦之勢直接穿透了在場所有的靈魂!
天上的飛鳥,劈裏啪啦掉了一地,臨死前還在後悔飛過這片天空。
商業街的商鋪,門窗爆碎,砰砰之聲不絕於耳。
三名社會青年聽杜小文大吼,先是一愣,正欲再踹向杜小文。
未等抬起腳,眼白一翻,緊接著直接被熏個後空翻!,
噗通噗通相繼倒在地上,不斷抽搐。
杜小文抬起大腳就朝軍哥臉上蓋去!
“還敢還……”沒等這個“手”字出口,軍哥就眼神驚恐,發現竟是說不出話!
非但不能言語,身體竟也是一動無法動彈,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仿佛被什麼可怕存在給捏住了一般!
軍哥眼睜睜地看著杜小文那隻幹淨的腳底板漸漸地在眼裏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後硬生生地印在了自己的臉上!
“啊!!!!!!!!!!!!!!!!!!!”
一聲淒厲的尖叫響徹了整個小吃街!
也不知軍哥是被杜小文踢傷,還是被腳臭正麵衝擊,他雙目蘊淚,口鼻溢出鮮血,十分猙獰狼狽,然而人早已昏迷,直挺挺地揚天倒地,一動不動。
趙叔和圍觀群眾也無一幸免,全部被熏了個大跟頭繼而暈厥。
杜小文狠狠地看著軍哥幾人,那隻脫掉皮鞋的腳不斷地搖曳,雙手瘋狂的煽動著自己的腳底!
他太恨幾人了。
見幾人已無法動彈,杜小文走上前去,朝每個人的臉上都狠狠地踩了幾腳,幾人的臉上頓時印上了淡淡的腳印,散發著濃鬱的氣息。
“兒……兒啊……夠……夠了……媽受不了了……”可能是接觸杜小文半年的原因,杜媽媽遠比這些人強大,竟能堅持到現在。
不過杜媽媽也到極限了,眼睛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杜小文見狀忙把鞋穿上。
“媽,媽!……”
該死,自己剛才頭腦發熱,衝動了!
這無差別的攻擊,把自己媽媽也給波及了!
現在怎麼辦?
杜小文抓耳撓腮。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人,甚至還有不少圍觀群眾。
杜小文有點犯難,但他也挺煩的。
說實話,軍哥4人不省人事,那是咎由自取。
但這些吃瓜群眾也被熏翻,那純屬於自己上來送命啊。
這就叫:圍觀吃瓜熱鬧瞧,杜哥腳味鼻中飄。
唉,何必呢?湊熱鬧幹嘛?好好活著不香麼?
杜小文想起來上次世紀廣場自己造成大範圍殺傷力,後來也沒什麼大事,也就是昏迷一段時間而已,就不再理會了。
可媽媽怎麼辦呢?要不送醫院?不過他轉念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天道係統都沒辦法的腳臭,杜小文不相信醫院有辦法。
算了,還是先帶媽媽回家再說吧!
杜小文將趙叔抬到他的犀鱷肉小攤車前靠好,又回去收拾自家的攤子。
碼好了亂七八糟的酒瓶,拾完一地的竹簽,杜小文將自家的小攤車收了起來。
收拾完之後,杜小文看著地上躺著的軍哥,手裏還拿著自家的肉串簽子。
杜小文上前一把奪了過來,這可是自家財產。
順便又猛踹了幾人幾腳,直到四人的花襯衫印滿大腳印子,
這才背起杜媽媽,一手拉著小推車,一步一步地朝家裏走去…
……
夕陽下,一個消瘦的身影艱難地移步,顯得格外落寞。
還未到家,杜小文已經大汗淋漓。汗水浸得傷口和紅腫火辣辣的疼。
杜媽媽不重,但杜小文隻是個18歲的學生,身體又偏瘦弱,加上又受了傷,行動越發艱難。
實在堅持不住了。
杜小文停住小推車,強忍著手臂傳來的酸麻,用腳勾出一個小凳子,將杜媽媽放了上去。
左手扶著媽媽,以免媽媽坐不穩栽倒。
右手則不斷地扇風取涼。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杜小文自言自語。
“總不能每次遇到危險,我都亮腳,這樣不行。”
“我本以為,過普通人的生活,也挺好的!但奈何現實它不允許,我們不招惹是非,卻有人來欺負我們。,弱肉強食,是自古以來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