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三個蠢人(2 / 2)

哎呀!這花雕是哪年的呀?不錯。”

“慶英元年的,比我都老。”

“沒我老。”

“木姑娘,也該找個婆家了。”

“過了最好的年紀,都不想這些事了。看緣分吧。對了,你有個老宮女知道我身世的,她在哪裏。我也好奇我的父親到底是不是大將軍呢?”

“哦,對了,對了。還有這事,等明日你再提醒我下……我……帶去你去尋。”榮王舌頭漸漸不利索。

“我看您的量到了,最後一杯。”木戒慈站起身,舉起杯。

榮王也扶著桌子緩緩站起,頓感一陣眩暈,還不忘擠出一抹笑意,“最後一杯,今日的事留在今日。以後不提她就是。”

木戒慈也不知他到底是否清醒,反正他的話聽著好了,也不必全信。

木戒慈一碰榮王杯子的底部,“我先幹為敬。”她舉起杯一飲而盡。

榮王扔扶著桌子,他微微一笑,也仰頭一飲而下。榮王將杯子放回桌子,似乎身子有些晃,嘴上卻還著:“我沒事,我沒事。”木戒慈怕其摔倒連忙過來扶住榮王的胳膊。榮王想推開她的手,“不用扶,不……用扶。”

木戒慈依舊扶著他,沒敢鬆手,榮王看了看木戒慈扶住他胳膊的手,又轉頭凝視木戒慈的臉。木戒慈的臉亦已泛紅,今日她的眼卻不似往日遍是冷肅,卻盈滿了溫和。

“木姑娘的眼睛很美,不同一般的女子,卻是俠義柔情,坦蕩之美。”蕭楚口齒不清,低聲喃語道。

“謝王爺誇獎。我全笑領了。”木姑娘嘴角一挑,笑盈盈地回道。

榮王感覺渾身發熱,心中一股莫名的衝動,借著酒意忽然上前一步,一下摟住木戒慈,吻在她的唇上。木戒慈瞬時瞪圓了眼,呆住了。她鬆開扶著蕭楚的手,像失了線的提線木偶,身子沒了支撐軟塌塌的。

也許她早就喜歡上蕭楚了吧,漸漸開始回應他的吻,隱壓在心中的情愫終於淹沒於雙唇之間。

須臾倆人才鬆開扣在對方腰間的手,停了下來,倆人卻再無法對視彼此,還有幾分清醒的木戒慈一轉身奪門而去……

榮王因昨日醉酒,清晨起來還覺得頭腦不清醒,遂倚臥在書房的軟塌上,恰盧士峰來回話,因徐萊不在盧士峰的事多了許多,榮王跟他閑了幾句,“你怎會對一些草藥那樣熟悉?”

盧士峰答道:“幼時隨祖父一起生活在鄉間,無事時就帶著我去采草藥。便認識了不少奇花怪草。”

“哦,怪不得你竟認識試情花。”

“那種花若是見到就需毀了,要不可能會害人。”

“是呀,我便倒了不是。”

“那花也有人喜歡,是能辯情的真假,隻能用了深情才會中毒。用情越深,昏迷越久。”

“哦!”榮王皺起眉頭,一股愁緒上心頭,因盧士峰還在便掩飾起情緒,馬上笑著:“你去忙吧!”盧士峰這才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