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瞧著挺好，該算計的時候算計，該純粹的時候就純粹。
不像那些個算計入迷的整天陰沉沉，見誰都不覺得是好人。
到頭來，卻是滿盤皆輸，有什麼好的，還不如踏踏實實一些。
“小姐好，以後就由我來負責教導你的規矩，你可以叫我張嬤嬤，有什麼想吩咐我的，盡管吩咐。”張氏可不會仗著自己是魏笙簫的奶嬤嬤，就頤指氣使。
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心裏都記著一筆賬呢！
“張嬤嬤，以後你就叫我暖暖吧！”程閉月曉得魏笙簫把張嬤嬤送來，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所以她很配合，每次張嬤嬤教導她的規矩和禮儀，她都能看一遍就學會。
而且越做越有神韻，動作流暢無比。
張嬤嬤瞧著，越發覺得程閉月是個好孩子，知輕重，有耐心，很聰明。
她都沒怎麼費心，程閉月就把她教的一切給學得特別好，特別到位。
簡直就是孺子可教也。
可是這最難教的就是程閉月親自買回來的那個白玉蘭，那真是讓她隨便請個安，都做得又難看又不雅，真是看著她重複性地做了一遍又一遍，都覺得吃力又無美感。
估計是她這輩子遇到最難教的丫鬟了。
要是把她教好了，那模樣、那身段不比那些普通的大家閨秀強，帶出去還能給程閉月長長臉呢！
“嬤嬤，我學不會，要不您再多教我幾遍。”白玉蘭本來就是一個榆木疙瘩，以前那老鴇專門請了樂師、畫師教導她，她還是一副什麼都不會的樣子。
就連基本的欣賞曲子都聽不懂，所以說，一般人還真的拿她沒什麼辦法？
“這樣吧！以後你就專門跟著我學規矩，不管多苦、多累，你都得堅持下來，你願意嗎？”張嬤嬤要是真狠下心來，那白玉蘭自是有吃不完的苦頭。
“願意，我不能給小姐丟臉，所以嬤嬤你怎麼教，我都不怕苦、不怕累，也不會抱怨一聲。”白玉蘭很執著地向張嬤嬤承諾著，她決不能因為這一點困難，就放棄了自己。
她要留在小姐身邊，好好保護她、照顧她的。
而且嬤嬤也跟她說過，親身伺候小姐的那都是一等丫鬟，規矩、禮儀都要學得很周到，甚至還要會認字，會刺繡，會梳妝，會管賬等等，這些都不容易。
要是她都不會其中任何一項，那她就隻能當個粗使丫鬟，不能近身照顧小姐。
“好，隻要你有這個恒心，那就一定會成功。”張嬤嬤其實對白玉蘭這孩子挺喜歡，不僅能幹，心眼也實，就是不會變通，還稍微有些呆笨。
這種心思踏實地那絕對適合管賬，適合負責主子身邊一切相關的吃穿用度，絕不會弄虛作假。
程閉月還想著等嬤嬤教導完了白玉蘭，她再教她怎麼習武呢！
“暖暖，這規矩也太難學了，你不知道那李嬤嬤可嚴厲了，她就是背過眼睛去，都能知道我動了那些地方，你說她厲不厲害？”程羞花使勁揉捏著自己的腰肢，向程閉月抱怨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