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你膽子也太小了吧!那你上次參加花魁大賽的時候,怎麼不緊張?”他們不過就是盯著她蹲馬步,又沒幹別的事情,她怎麼能那麼害怕呢!
“嫣然小姐,奴……奴婢上次喝酒了,所以奴婢不怕,再說了,還有那麼多漂亮姑娘陪我一起參賽,我當然就……就沒那麼……緊張了。”白玉蘭說的是實話,上次雖說有那麼多人圍觀,可是因為她喝醉了,所以都是迷迷糊糊地,感覺那些人就像大白菜似的,一叢接一叢,她看著的時候,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程閉月一聽,就更想鍛煉她這膽子了,要不然這就算學有所成,那她肯定連動刀殺敵的勇氣都沒有,那學了不就等於白學嗎?
她這般想著,還忍不住撐著下巴,繞著白玉蘭走了幾圈。
好像是在思考怎麼鍛煉她的膽子?
魏嫣然和東平他們看著也新鮮,於是,跟程閉月一樣,繞著白玉蘭轉了好幾圈。
白玉蘭被他們這幾人轉得頭昏腦漲,差一點沒暈過去,“那個……小姐,你們這是想幹啥啊!奴婢……怎麼感覺你們好像要把我給拆了呢!”
“胡說什麼,誰要拆你了,暖暖她肯定是在想辦法,怎麼鍛煉你的膽子?”程羞花也覺得白玉蘭踏實是踏實,比誰都能幹,可就一點,她就是膽子太小了。
上次有人在柴房裏麵抓到一隻老鼠,人家都還沒怎麼著,她就先跳起來,抱著腦袋,往外衝。
倒把捉老鼠的人給嚇了一跳,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了?
“那……那要怎麼鍛煉奴婢的膽子啊!”白玉蘭有些驚恐地擰著秀眉,緊張不安。
程閉月聞言,立即看向她,“這樣吧!今天我們這幾個人就先看著你蹲馬步,等到了晚上,我就帶你去亂葬崗轉轉,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我是絕對不會讓你臨陣逃脫的,你……能做到嗎?”
“能——”白玉蘭猶豫了一小會兒,便迅速回答了程閉月。
既然她選擇習武,那就說明她這膽子必須得鍛煉,否則她將來怎麼保護小姐?
這白玉蘭一旦想通,下定了決心,那真是跟程閉月的秉性如同一轍,那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雖說她真的很害怕被人一直給盯著,還要晚上去亂葬崗轉轉啥的。
不過隻要按小姐說的那樣,堅持下來,必定是會有收獲。
程閉月也按她自己說的那樣,照實安排。
他們花了半天的時間,盯著白玉蘭蹲馬步,然後到晚上的時候,就是程閉月帶著白玉蘭去亂葬崗逛了半個時辰。
雖然在這期間,白玉蘭怕得要死,牢牢地抱住程閉月的胳膊。
但至少她沒有想法設法地逃離,始終都是緊跟著程閉月的腳步在行動。
程閉月這麼瞧著,心裏也頗有安慰。
起碼她堅定自己的原則,沒有被嚇得大叫或者驚慌失措。
“誒,暖暖,她怎麼樣?有沒有被嚇傻啊!”
程羞花仔仔細細打量了一下程閉月身旁的白玉蘭,發現她雖然是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可麵上的臉色還是過得去,沒有慘白慘白地,或者看起來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