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審視般的打量著舒曼，雖然臉和傅寧希差不多。
但傅寧希可從不會哭。
贗品終究是贗品。
以為用這些伎倆，就能讓他就範。
赫連夜冷笑一聲，說，“崔秘書，帶她出去，我不想再見到她。”
崔秘書立即拉著舒曼往外走。
舒曼甩開崔秘書的手，說，“不用你拉，我自己會走。”
說完，轉身的準備走。
“等下。”赫連夜的聲音響起。
舒曼扭回頭看他，“赫總你還想到什麼羞辱我的麼？”
“剛才是我對你的試探，我以為你是隔壁公司派來商業間諜，對不起，唐突了。”
赫連夜說，臉上的神情頗為的冷，說話的語調也跟平時有些異樣。
崔秘書發現不對，眸色閃了閃，什麼也沒有說。
舒曼抬起手背，抹了把自己臉上的眼淚，倔強地所，“我可不敢讓您給我道歉。”
赫連夜直視著舒曼的眼睛，一本正經地說，“你值得我的道歉。”
赫連夜的眼睛是漆黑一片，裏麵透著深邃。
配上赫連夜那英俊的麵容。
舒曼的心髒快速地跳了跳，臉再次紅起，一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模樣，低下頭，害羞道，“是我先不對的。”
赫連夜笑笑，“那現在可以準備陪我去參加飯局麼？”
“當然。”舒曼應到。
赫連夜，“那你先出去準備把。”
舒曼紅著臉往外走，崔秘書望了一眼赫連夜，垂眸也跟著出去。
辦公室裏，赫連夜的眼神變得更為冷冽，嘲弄道，“蠢貨，這個女人的出現，才能更好的實施我們的計劃，除非你讓我取代你。”
隻見，赫連夜臉上的神情，由冷冽的變得迷茫，繼而變得失控。
他立即打開抽屜，拿出裏麵的白色藥瓶，打開，拿出裏麵的藥，直接塞進嘴裏。
終於，他的神色恢複，卻異常冰冷陰沉。
中午。
赫連夜走出辦公室，舒曼拿著文件迎了上來，臉上還掛著靦腆的笑意，“赫總，我們準備好了。”
赫連夜嗯了一聲，雙手插兜，往電梯的方向走。
舒曼感覺赫連夜又對她變冷了很多，按壓住心底的不解，急忙跟上。
地下停車場。
赫連夜剛走到車子前，舒曼便拉開副駕駛的門，準備坐進去。
“等下。”赫連夜說。
舒曼動作一頓，問，“怎麼了赫總？”
赫連夜突然笑了。
這一笑又讓舒曼紅了臉。
可赫連夜吐出的話，卻讓她的臉一白。
“副駕駛隻能坐我的女朋友，而你有什麼資格做個，更何況你隻是一個秘書。”
舒曼訝然，“我……”
赫連夜收起臉上的笑，將手中的鑰匙扔給她，說，“開車，不要告訴我，你作為一個秘書不會開車。”
舒曼接過鑰匙，氣憤道，“赫總你……”
赫連夜截斷她的話，“我現在要去工作，你若是還要跟我爭論一些沒有用的東西，就證明你沒有最基本的直接素養，現在就可以走。”
舒曼咬了牙，硬是把眼眶裏的眼淚，給憋了回去。
拿著要是，來到駕駛座前坐下。
赫連夜拿出手機不著痕跡的拍了一張，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