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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羽甜狠狠的錘一錘腿,既然杠不過他就和自己過不去好了,反正也不疼,於是她就一邊打著腿一邊指桑罵槐,“就你最沒用,走個路也能讓我更個殘疾一樣。要是哪暈在半路,那也是你的命!”
於是車裏兩人,一個唧唧歪歪一直念,一個安靜的駕著車,將車開到市中心最大的服裝商場。
談羽甜雖然一直在念叨,但卻仍然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個牌子,這不就是之前他帶她來過買裙子的那家店門外麼?
誰知華慕言停好車將她抱起,並沒有進之前購物那家,而是去了隔壁一家看著有很怪異字體的店。
一臉好奇的看著華慕言和那個外國人交涉著什麼,被放在座椅上的談羽甜在琢磨,這估計也是法語。沒一會兒,華慕言就拎著兩個袋子遞給她。
“這是什麼?”
“你的行李,可以不托運。”華慕言看著那雙迷茫仿佛是獸一樣的,臉色終於也不擺了,抬手揉揉她的發,將她抱到車上,直接開往機場。
而談羽甜看著仿佛突然好起來的心情的他,明明還不想放低姿態的,但是打開袋子一看,竟然是兩套衣服還有一本英國的旅遊手冊,心口一震就傻了。
他什麼時候叫人去準備的?如果是今臨時知道的,不可能準備這麼快。
“華慕言……”談羽甜合攏袋子,輕輕開口呼喚他的名字。
華慕言似有若無的拿鼻音回答,掃了眼那低著的腦袋,沒有再話。
而談羽甜也是心情頗為複雜,其實一早上,她都隻是跟自己較勁兒。
所以在看到柳詠在機場候著,身邊還有兩個不大的行李箱,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男人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而她隻是因為害怕自己不心沉/淪,豎起了所有的警惕,拒絕所有饒好意。
可也正是因為華慕言是這樣心細麵冷心善的男人,所以她才會擔心自己愛上他吧?他好像符合了她目前對丈夫所有的設想,除了……額,腎虛?
談羽甜快速的看了一眼他的褲襠,然後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的咳了聲。
按照他那麼喜歡衝動的樣子看來,估計確實就身體這一點不符合她最合適男饒條件了。畢竟她還想和自己丈夫過完長長久久的一輩子,而不是後半輩子需要守著回憶來過。呸呸呸,她的意思不是華慕言會英年早逝啊。
這是談羽甜第一次坐飛機,但她除了看到機場人來人往以外,甚至不需要走路,一直被男人抱著……
看著他那愜意的模樣,憋了好久的談羽甜終於不忍開口,“華慕言,你……你身體還好吧?”如果沒記錯的話,之前在醫院他可是因為抱了她走幾步路就病發了。
現在都抱一早上了……
“你很想我出點什麼,然後自己爬到飛機上?”抱著人過安檢,也是華慕言頭一次體驗,輕笑一聲,“當然,如果你想要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出點什麼。”著摟著她臀的手作勢一鬆。
嚇得談羽甜連忙摟緊他的脖子,直到登機都不肯鬆開。
航空姐來提醒了,她還死死埋在他的腦袋。當然,她這不是真的粘人,而是困加頭暈……
“交給我。”華慕言衝航空姐溫柔一笑,然後低頭抬手碰碰她的額,溫度還算正常,於是低下聲音,“談羽甜,還好麼?”
早上本來就是睡眠不充足,又因為這家夥雖然是隻弱雞仔,可偏偏胸膛又溫暖又踏實。於是那麼點時間,她就困得不校而不知為什麼,現在的頭原來越暈了,以至於在聽到男人叫她的時候,她也隻是低低應一聲,有氣無力。
華慕言掃了眼窗外,飛機還沒起飛,怎麼可能暈機?但談羽甜這副樣子,分明就是暈機的症狀。
“惡心想吐嗎?”華慕言一手去掏口袋的藥,卻還是下意識開口問了句。
談羽甜朝他弱弱的翻了個白眼,“我、我又沒有真懷孕,我隻是困……”
她那哪是困啊!華慕言看到她臉色蠟白,連忙叫來空姐要水,然後喂談羽甜吃下藥。
“什麼啊,避孕藥……”乖乖吃下藥,談羽甜腦子都糊塗了,思維完全不知道如何邏輯。
華慕言心有餘悸的揉揉她腦袋,“是啊,睡一場孩子就掉了。”
睡一場?那個“睡”是表演意思還是隱含了另個意思的動詞?談羽甜腦袋暈忽忽,就感覺自己似乎離開了那個溫暖的胸膛,落到一個柔軟的座位,腰前被綁起。
不知什麼時候,腦子昏昏沉沉還真有點想吐的感覺。但那個感覺一現即逝,緊接著就陷入了黑暗之鄭
華慕言看著外麵的厚厚雲層,嘴角帶著一抹要笑不笑的弧度,靠窗的手端正的置於腿上,而另一隻則被某個睡著的女人緊緊摟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