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是白家的直係子孫,從小出身豪門的他卻愛上了街舞這種追求個的舞蹈,他愛舞如癡,絲毫不顧家裏人的反對,經常跟著街上的學習街舞動作。
在街舞方麵白越很有天賦,他經常在各個酒吧廝混跳舞,因為舞跳得好,竟然被他闖出一個小舞王的稱號,他喜歡跳舞,也隻喜歡會跳舞的女孩子,跳舞跳得好的女人他泡過七八個,但是沒有一個長得有今天遇到的這個女孩漂亮,也沒有一個比這個女孩跳舞跳得好,白越心動了。
“給個麵子吧,喝一杯交個朋友,我們的舞都跳得挺不錯,有許多地方可以交流一下嘛。”白越擺出自認為十分迷人的笑臉道。
“我認識你嗎?為什麼要給你麵子?我們的舞都跳得挺不錯?拜托,我可沒覺得你跳舞跳得好。”蘇函毫不客氣的回絕了。
白越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在白家的地位並不高,一心撲在街舞上的他根本不被白家的長輩看得起,他唯一值得驕傲的事情就是自己的舞蹈,然而這個女人卻說自己的舞跳得不好,拿自己最擅長的領域來抽自己的臉,白越覺得自己受到了出生以來最大的侮辱。
“小姐,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你要向我道歉。”白越忍著心底的憤怒,依舊保持著大家族養成的禮儀。
“小姐?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想找小姐到別處找去,本姑娘沒空搭理你。”蘇函本來想放鬆一下跳跳舞,結果被這個男人破壞了,想回去喝杯酒又被對方這般糾纏,終於爆發了出來。
若是秦向天聽到蘇函這段話一定不會感到奇怪,他太了解這個女孩潑辣直率的子了,當初秦向天第一次見到蘇函時,她就將追求她的吳小所罵的狗血淋頭,也隻有在秦向天那邊她才一直占不到便宜。
“臭丫頭,給你臉你不要臉,敢罵我白越,我看你今天能不能走得出這間酒吧。”白越終於被徹底激怒了,他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滿臉怒容的盯著蘇函。
“請問……這間酒吧是你家開的嗎?”秦向天調侃的聲音傳來了,他早就看到了這邊的爭執,怕蘇函吃虧,所以趕了過來。
“關你什麼事?就算不是我家開的,難道還是你家開的?”白越看到蘇函身邊多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男人,氣焰反倒更加囂張,對女人發火傳出去會被別人笑話,和男人就不一樣了。
“答對了,還真是我家開的。”秦向天笑眯眯的說道。
“哼,你以為你認識段塵就了不起?我們白家一句話,他段塵還不得夾著尾巴乖乖把店給關了。”白越常年在南城各大酒吧廝混,對於大陸酒吧的老板自然也是知曉的。
“白少,這是怎麼了,哪個不開眼的敢得罪白少。”這時又是兩個年輕人走到了白越身邊,顯然和白越非常熟悉。
“這個小妞敢罵我,敢罵我們白家,今天不留下她我白越以後都沒臉見人。”白越沉著臉道。
“你們瞎了狗眼了?連白家的白少都敢得罪,不想活了?還不快給白少道歉,然後乖乖伺候白少一晚上,說不定白少心情好放你們一馬。”另外一個男人用穢的目光盯著蘇函的俏臉道。
“白家?哪個白家?”秦向天皺了皺眉頭。
“南城隻有一個白家,一看就知道這小子不懂上流社會的講究,連白家都不知道,白少,幹脆叫幾個兄弟揍一頓出出氣得了。”年輕人討好的對白越道。
“原來又是你們白家,你叫白越?”秦向天眯著眼睛問道。
“是又怎麼樣。”白越傲氣的道。
“啪!”秦向天一巴掌拍在了白越臉上,他出手極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收回了修長的手掌。
“你……”白越的腦袋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這個男人好像知道白家的信息,但他居然還敢動手打人,向他們那樣的上流社會,大家都是要麵子的,有再深的過節見了麵還是會虛偽的笑,背後怎麼捅刀子就另當別論了,沒有誰會做出當著麵動手打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