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撞牆歸撞牆,在撞牆之前還是得把正事給辦了!
越明負責拖延時間,冷沙洲負責下藥,而記回教主嘛……嘿嘿,隻要乖乖吃藥即可!
於是,在記回擔任記寒教教主的第七年零六個月十五天之日,這位記回小魔頭被自己的夫人冷沙洲給綁到一個叫山水穀的地方去了,也總算是還了之前自己被綁之仇……等等,應該是之緣才對!
一群被教唆加挑撥的烏合之眾拿著刀劍一路砍上記寒教之時,卻發現入眼之處皆是白茫茫一片……
“這是……誰死了?”
“不知道……”
“……”
“咳咳!各位英雄好漢,今日是我記寒教辦喪之日,我上一任教主記回及其夫人冷沙洲雙雙離世,還請各位高抬貴手,不要擾了死人的亡魂!”
就在眾人驚訝疑惑之際,作為右使大人的越明,手中的抱著懷裏的一個剛出生的娃娃,一身白麻喪服出現在記寒教的大殿之上。
“什麼?你們記寒教當我等是傻子嗎?這人好端端的怎麼能說死就死!”
“對!沒錯!”
“就是……”
“大家請聽我一言,由於我教主夫人因難產而過世,教主氣急攻心且走火入魔這才隨之而去,隻留下我懷中的一名小教主,按照我們記寒教的規定,這位就是我們記寒教的新教主!”說罷,越明將手中的娃娃舉過頭頂,一臉冷清的凝視著眾人,想來這些武林眾人平日裏再怎麼道貌岸然,也不會在此時去欺淩一個繈褓中的嬰兒吧!況且這滿門的白布……的確是死者為大呀!
麵麵相覷一陣後的眾人隻好罵罵咧咧、吆五喝六的抱團離去,身後的越明抱著自己懷中的嬰兒抱著那些離去的不良之輩,再想想已經上路的記回和冷沙洲,緩緩地吐出一口長氣。
不料,自己懷中的孩子卻冷不丁的大哭起來。
“咦?剛才那麼大聲都沒哭,怎麼這會兒才想起來哭?”越明瞪著那張皺在一起流淚的小臉喃喃自語道,可惜人家是聽不懂的呀!
“右使大人!這越師弟也哭了!”教中的一名小徒弟恰好伴著哭聲跑來,懷裏抱著依舊是個孩子,隻是這孩子看起來要比越明懷中的大一點!
“哎呦喂,兩位小祖宗耶……反正不是餓了就是尿了!走,回去看看!”作為奶爸一名的越明甚是有經驗的瞅一眼自己懷中以及教徒懷中的娃娃一錘定音道,於是記寒教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娃娃教了?
“咦?越師弟好像不哭了!”半響過後,教徒終於鬆口氣的說道。
“哼!吃飽了當然不哭了!”
“可是教主他……”
被問的一臉尷尬的右使大人隻好接著皺眉無語道:“我怎麼知道!”
明明已經吃飽喝足的呀?
作為新任的足夠小的教主,此時正不知哪裏抽筋的一個勁兒哭!
“我知道了!一定是覺得這個‘教主’兩字不好聽!”尋思了半響,終於一錘定音的右使大人絲毫不顧及自己對麵的小教徒一臉驚掉下巴的神情,自顧自的在房間內踱步來踱步去的,嘴上還不忘一陣嘀嘀咕咕。
“有了!就叫‘寒棲’!”
“啊?怎麼姓寒?”
“廢話!我是他師傅,在記寒教裏是屬於寒派的,這小子當然要按照規矩姓寒了!”作為右使寒派的首領自然是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說道。
“可是……記教主……他……”
“管他作甚,反正他也不知道!”對著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的教徒,越明右使大氣的擺擺手,說得一點也不……悲戚!
為毛要悲戚?那小子和那小子他爹,一人摟著一個大美女分別占著一個穀過著優哉遊哉的日子,明明說好了隻用培養一代教主即可卸任,現在倒好不僅要損失他的養老時間,還要浪費他的大好青春來養娃娃?
我去!我要撞牆!我要吐血!
然而,此時已經到達山水穀的記回小兩口是聽不見他家越叔叔的哀嚎了!呆在鬼穀的記寒老兩口更是聽不見了!
而這記寒教,也迎來了它的第三代教主——寒棲。
這是記寒教發展到第三代的唯一一個寒派教主。
並且越明右使為了不讓自己的養老時間這般無限的縮水,他已經從自己的家族中過繼了一名孩子,就是之前那個被教徒抱在懷裏稱呼為“越師弟”的娃娃。
一個男娃娃,越疏桐。
可見,我們的前狀元郎越明右使取名字的水平要比那位老教主高深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