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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恒被打入天牢後,葉寶權帶著人來到天牢,看望慕容玉恒,同時也是給慕容玉恒送飯來的。牢門打開後,葉寶權獨自一人進入了牢房,見慕容玉恒身穿囚衣、麵對牆壁坐在石床上,沉默不語。
“殿下,臣來看你了。”葉寶權稍稍行禮,道。
“有罪之人,不屑多禮。”
葉寶權將飯菜從食盒中取出,放至桌麵上,慕容玉恒聽見動靜後,還未等葉寶權叫,自己起身走到了桌子邊坐了下來,葉寶權也跟著坐了下來,還親自為慕容玉恒倒上了碗酒,給自己也倒上了一碗酒,先幹了一碗,相繼兩人相互笑了笑。葉寶權將臉稍稍往前一湊,輕聲說道:“殿下,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洗刷冤屈。”
慕容玉恒看了看一旁,轉眼看了看葉寶權,輕聲說道:“好好盯著那兩個人。”
葉寶權微微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
葉寶權帶著人出了天牢,正遇上慕容望坤與慕容望淩。
“這不是東宮慕容玉恒的手下葉寶權麼?怎麼?主子被打入天牢,做奴才的這是心疼主子了?”慕容望淩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對葉寶權說。
葉寶權向他們稍稍行了個禮,道:“太子殿下隻是被關入天牢,陛下並未下達其他聖旨,所以,他始終都是我的主子。”
眼見慕容望坤正想說著什麼,葉寶權搶在他的前麵,繼續說道:“若是兩位王爺沒有別的事,屬下先行告退。”
葉寶權完全不給他們二人說話的機會,說完直接轉身便走,慕容望坤生了一口悶氣,看著葉寶權那離去的背影,便也沒再說什麼,隻是心裏想著,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奴才,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慕容望坤與慕容望淩倆人來到了關押慕容玉恒的牢房,牢門再一次被打開,還未等他們開口,慕容玉恒便已開口:“今天可真是熱鬧啊!難得兩位皇叔大駕光臨,侄兒甚是榮幸!”
慕容玉恒看著他們二人,微微一笑。
慕容望坤見桌上還有剩的酒菜,輕輕笑了一聲,說:“侄兒真是好雅興啊!都來這裏了,居然還有心情。”
慕容玉恒看了看他們,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坐下。他們坐下後,命人拿來了一壺酒,這一眼望過去,不得不聯想到,這是一壺毒酒。
酒上到了桌子上,還帶了幾個小酒杯。慕容望坤看了一眼慕容玉恒那緊張地神情,微微一笑,邊倒酒邊說:“別緊張,這酒裏沒毒,是本王前段時間偶然得到的桂花釀,想著好東西自然是要分享的,便想到了你,這不給你送了點過來麼。”
慕容望坤將倒好酒的酒杯放在了慕容玉恒的麵前,也放了一杯在慕容望淩麵前,慕容玉恒看著酒杯裏的酒,遲遲未能動手。慕容望坤見慕容玉恒還未動手,尷尬地笑了笑,自己先舉起了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慕容玉恒看著慕容望坤喝下酒後,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將信將疑地舉起酒杯,慢慢地將酒杯中的酒倒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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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內批閱奏折的慕容望德突然沒了心情,大概是因為自己親手將太子送入了天牢而感到自責吧。這時,門外侍衛來報,葉寶權求見。一聽是葉寶權來了,慕容望德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立即傳他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