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駕到,自然要將好好招待,免得說本王禮儀不周。去將慕容公主請到前廳,奉上好茶。”
一旁的侍女聽命趕緊去做了。
片刻之後,慕容飛才踏入前廳便見一人立在中間,身姿挺拔修長,氣質絕妙,隻一道背影便能讓人沉淪。身上衣袍中繡著的四爪蟒蛇時隱時現,真乃活了一般。
慕容飛想到司徒烈真的願意見自己,便一陣歡喜。真想上前擁住麵前的男子。卻礙於女兒家的羞怯,硬生生忍住了。
“烈,你還好嗎?聽侍衛們說,你病了,如今可好了。”嬌滴滴的聲音傳出,不禁令門口的侍女顫了幾顫。如此嬌俏可人的的女子,身份尊貴,還一片癡情,換做是其他男子,隻怕早早便將其娶回家中,倍加嗬護。
無奈王爺是這樣的冷性子,任憑公主如何的溫柔體貼,卻好像沒聽到沒看到一般。
慕容飛說完,卻見麵前的男子沒有任何反應,依舊負手而立,如同石化了一般。隻以為是司徒烈因為寒心的絕情,還在傷心,不願言語。便接著開口道:“烈,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在殺手營,雖然幾次三番死裏逃生,可我們依舊活下來了。從你救下我的那時起,我便下定決心,這輩子非你不嫁,這心意從未變過。”
以為自己的一番決心能讓司徒烈對自己改觀,從而接受自己,不料,當慕容飛還要繼續訴說衷腸時,才發覺對方的身體在輕輕晃動,縱然盡力壓製,卻還是情不自禁地輕輕抖動。
“你····”
當麵前的男子轉頭時,慕容飛一下子僵住了。
隻見司徒源一雙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那一口白牙格外刺眼。看他盡力隱忍笑意的模樣,慕容飛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司徒源穿上司徒烈的衣服,本來隻是想要逗一逗慕容飛,豈料還聽了這麼一大堆莫名其妙情話,當真是精彩得緊。
看到慕容飛眼底一瞬間的尷尬,司徒源故意大聲道:“怎麼不說了,接著說啊!本王還沒聽夠呢。”
慕容飛盡力掩下臉上的尷尬,斥責道:“堂堂靖王殿下,也有這般潑皮無賴的時候,如此逗弄女子,難不成就是玄武王爺的氣量?”
論耍嘴皮子,司徒源還沒怕過誰?
“本王隻聽聞這烈王府門口日日有不少蒼蠅嗡嗡叫,擾得四哥夜不能寐,本王當然要來清理清理。來人,給本王把趕蒼蠅的家夥拿來。”
慕容飛沒想到司徒源還將自己說成是蒼蠅,心底的怒火再起了幾分。自己從小金尊玉貴,錦衣玉食,還從沒人敢這般放肆。
眼看,司徒源從侍衛手中拿過一把偌大的雞毛撣子,便朝著自己招呼過來。
慕容飛的忍耐似乎已經到了極限,欲出手教訓這三番五次壞自己好事的小子。
雖說這司徒源整日遊山玩水,也不勤加練功,可畢竟從小出生皇家,這該有的基本功倒也不差。和這嬌滴滴的慕容飛比起來,倒也還說得過去。
在侍衛婢女的一陣驚歎中,隻見司徒源揮舞著手中的雞毛撣子,全然沒有一點王爺的模樣,將慕容飛連同隨身的侍女都給趕了出去。一地雞毛中,烈王府的大門被開啟又再次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