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金屬音大咧咧的約顧曼青出去玩,似乎還沒搞清楚狀況。
莫鵬飛冷笑道:“你若是能走的出去這道門,就一切由你。”
金屬音驚訝的說:“這有什麼難的!”
他拉著顧曼青要往外走,可顧曼青立刻甩開他的手,垂頭往後退了兩步。
金屬音狐疑的看著顧曼青,“你怎麼搞的?不是說好了嗎?”
顧曼青訕笑著說:“我跟在你身後就好。”
金屬音走到門口,推開門,綠色的草坪立刻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正準備邁步出去,他“哎呦”一聲捂著小腿坐到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金屬音一邊呻吟一邊問。
莫鵬飛站起身,微笑著朝徐哲點頭示意,“受人之托,要留幾位在這裏待一段日子。”
金屬音沮喪的咒罵幾句,見莫鵬飛的視線射過來,心中無端生出幾分寒意來,立刻識相的閉嘴了。
眾目睽睽之下,跟金屬音膩乎了半天的顧曼青隻能裝出一副很關心他的樣子,把金屬音扶了起來。
這幾天顧曼青一直沒有出門的機會,因此並不知道門口已經被人設下了結界,她隻是剛剛從莫鵬飛的語氣中察覺到威脅。
難怪莫鵬飛能如此放心地把趙曉柔留在這裏,他早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不多時,有工人搬進來一架鋼琴,然後又離開了,這些人倒是來去自如。
“徐先生,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聽到你現場彈琴。”莫鵬飛態度客氣,眼中卻帶著譏誚。
十三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苦笑著搖搖頭:“抱歉,不能如你所願了,我這輩子都沒辦法再彈琴了。”
趙曉柔的目光也落在十三郎戴著紅銅色手套的雙手上,“小叔叔,你的傷很嚴重嗎?方便讓我看一下你的手嗎?”
十三郎把手往回縮了縮,“一切都過去了,我雖然不能再彈鋼琴,但是我可以教你,曉柔,聽說你很想學,對嗎?”
趙曉柔微笑著說:“聽說音樂是最好的胎教。”她的臉上帶著聖潔的光,這段日子以來,趙曉柔已經習慣了魔胎的存在,也深深感受到魔胎帶給她的各種好處。
莫鵬飛把趙曉柔的態度轉變看在眼裏,漸漸放心了。
坐了一會,莫鵬飛也走了,他每天都要離開一陣子,時間或長或短,或早或晚,總之很不規律。
趙曉柔滿臉新奇的擺弄著鋼琴,發出一連串不規則的聲音。
徐哲見狀走到她身邊, 說了一些基礎的鋼琴知識。
金屬音和顧曼青悄悄的退下了,這是一個難得的可以自由行動的機會。
“你說莫鵬飛會不會在趙曉柔的身上也設下結界?”顧曼青壓低聲音問。
金屬音點頭,“這很有可能,房子的結界我們可以試探,但趙曉柔身上的結界,隻能靠主人了。”
顧曼青有些納悶,“說起他,我更納悶了,趙曉柔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溫順柔弱,但本質上是個薄情的人,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她在乎的人隻有莫鵬飛一個,為什麼突然間對徐哲產生了興趣,光是知恩圖報這個理由,我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