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回紇刀旦心中一沉。
敕勒樨毫不遮掩的自己的行徑,怕是存了殺人滅口之心。
“你怎麼會問出這般愚蠢的問題。”敕勒樨嘲諷地看著回紇刀旦。
“你以為我們回紇家是好欺負的嗎,回紇家的好漢們,拿起刀跟他們拚了。”回紇刀旦拿著刀想要起身,卻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阿翁,阿翁。”赫連寶鹿慌了,她印象裏上一次劇情可沒有這一出。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小鹿兒莫慌,趕緊跟著哥哥們走,不用管阿翁。”回紇刀旦倒在地上,氣若遊絲,卻也不忘囑咐她逃跑。
赫連寶鹿看著眼前的老人,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們這還有誰能拿得起刀。”敕勒樨仰天大笑,一刀砍下了躺在腳邊之人的頭顱,血液四濺。
所有回紇家族的人都怒了。
“我們跟你拚了。”眾人提刀而上,卻使不出力氣,被敕勒樨帶來的人好似砍倭瓜似的,一刀便砍死了。
少數清醒的人驚呆了,這是怎麼回事。
見他們詫異,敕勒樨好心解釋道:“多虧了你們的小公主呀,若不是她這酒,我的蒙汗藥哪裏能發揮作用呢。”
“你往我的酒裏下了藥?”赫連寶鹿這才反應過來。
“恭喜你,答對了。隻可惜沒有獎勵哦。”敕勒樨咯咯笑著,一刀下去,一條鮮活的生命再次消失。
酒一直是穆勒看著的,這酒出了問題,那說明穆勒肯定出事了。
“穆勒呢。你們把穆勒弄到哪去了?”赫連寶鹿看著眼前殘暴的場麵,大怒。
“你的穆勒大叔早就沒了,跟著你來的是我們敕勒家的人啊,小傻瓜。”敕勒樨看她這暴躁的小模樣,心中一動。
這個小公主長得真不錯,隻可惜年歲尚小,不知道抓回家中養上幾年,到時候會長成什麼模樣。
阿曜看著他看獵物的眼神,眼眸一暗,飛速趕到了赫連寶鹿身邊,擋住了敕勒樨的視線。
回紇刀旦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再也撐不住,閉上眼睛昏了過去。
昏迷之前,他握住了赫連寶鹿的手,留下了一句話。
“小鹿兒,快跑。”
“阿翁!!!”赫連寶鹿的淒慘叫聲讓敕勒家族的人心頭一顫。
他們加快了屠殺的速度。
赫連虎看向弟弟,沉聲道:“你帶著妹妹回王庭求援,我守著阿翁。”
“不行,怎麼能留你一個人在這,你擋不住的。”赫連豹萬分焦急。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出來,這根本不是戰鬥,而是單方麵的屠殺。
二哥留在這,隻會喪命。
“大哥不在,你就得聽我這個二哥的,帶著妹妹快走!”赫連虎一把將他推開,扭頭看向赫連寶鹿:“妹妹,跟著你小哥,快走。”
赫連寶鹿不願如此,她雖護不住所有人,但她的家人她絕不會放棄。
“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