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看到她的發絲真的好難忘,好想再見到,什麼人?!原來是你。”那黑衣人嘴角掛著甜蜜幸福的笑,很不適合他的長相,喃喃自語,突然發現有人靠近,驚呼一聲。
紀白狼回過頭看向旁邊,他看到了淩沫。
“是我,我想問你名劍山莊出事,那晚你和誰在密謀?”淩沫看著眼前的人,正是在陌王密道中,見到的那名黑衣的刺客首領。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要不是宮主下了令,你早就沒命了,快走吧!”紀白狼有些不耐得擺了擺手。
看他的樣子似乎在想寧紅夏,看樣子事情還有轉機,對了她這裏正好有寧紅夏的畫像,雖然畫工差零,但好歹也是她親手畫的。
淩沫拿出了之前寧紅夏的自畫像交給他。
“紅夏,雖然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有這幅畫像也足矣了。”紀白狼拿著寧紅夏的畫像癡癡的看著。
“你了去了我的心願,那我就告訴你,當晚的事情吧!”紀白狼許久之後才收起畫像,看著淩沫道。
唉,真是個癡情的人,可惜了。
“明月山莊的確是易守難攻,即便是血煞宮也沒有辦法在江湖各大門派的援軍到來之前拿下名劍山莊。
但是我們得到了名劍山莊的一個內應的幫忙,他在子時打開了名劍山莊水道入口的閥門,我們才能夠一舉攻入名劍山莊,我們之所以也是因為這個內應,匣子在名劍山莊。”紀白狼想了想,回憶起當晚的事情。
“那這個內應到底是誰呢?”淩沫隻覺得聽了半,還沒有到點子上。
“那人是個老頭,具體是個什麼身份,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有一封他寫的信或許從信中可以知道他的身份。”紀白狼倒是很痛快,拿出了一封密信交給淩沫。
“誒,這就是出賣名劍山莊的內應,給血煞宮寫的信啊,裏麵寫的什麼呢?讓我看看。”淩沫拿出密信打開之後將信封展開隻見信上寫道。
血煞宮宮主尊上
匣子就在名劍山莊之中,等我以賀壽的名義進入名劍山莊之後,等到子時的時候開啟閘,迎宮主親臨,拿下匣子獻給聖鏡,還請宮主為我請功———郭。
“郭?這人是姓郭嗎?”淩沫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少了,不知道姓郭的到底是誰,不過想必也是她不認識的人。
“我們去找芸娘,她查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不定能夠清楚這封信的來曆。”南君宇看完了信之後,眉頭緊鎖顯然也是沒有寫信之人頭緒。
兩人再次乘船從浮雲穀出發,兩個時辰之後,兩人再次回到了京都碼頭。
棄了船之後,此時已經是夜裏了,大街上已經沒有行人了。
咋一見前麵有一隊人馬出現,很不平常。
“有些太不對勁了,前麵那些人,似乎是衝我們來的,來者不善!”南君宇警惕的握緊手中的劍,隱入了陰影之下。
“好像是之前追殺過我們的人……心避開他們的封鎖。”淩沫看那群人很是熟悉。
兩人心地避開血煞宮的探子,一路往前走,走出很遠之後,才擺脫了血煞宮的探子。
“總算是擺脫了,到底是誰在跟蹤我們呢?”淩沫剛剛鬆了一口氣。
突然,出現了一個血煞宮探子,他冷哼了一聲。
“還想逃過血煞宮?”那探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好像是火折子的東西,點燃了,手中的穿雲箭,看來是要招來同夥。
穿雲箭點燃之後竄上空中,片刻之後來了很多的血煞宮的人。
“可惡,竟然逃過了我們的封鎖,快給我抓住他們重重有賞。”一個血煞宮頭,目指著他們道。
然後兩個人就打了起來,很快就解決了血煞宮的追兵。
“我們快走,這就去和芸娘彙合。”淩沫看了看滿地躺著的血煞宮的人,得趕緊走,要不然再招來嘍嘍,可就麻煩了。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找到了芸娘。
“你們終於回來了,怎麼樣?找到內容的消息了嗎?”芸娘看著風塵仆仆的兩人問道。
“我隻找到了一封內應寫的信,但是上麵落款的地方有一個郭字,沒有其他的信息。”淩沫將信遞給芸娘。
“郭?這筆跡……難道是?”芸娘打開信仔細的查看,從剛開始的有疑惑,再到後來的若有所思,又好像是已經知道了寫信饒身份一樣,總之變化了好幾種神色。
“你知道內應是誰了嗎?”淩沫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有了懷疑的人。
“我隻是有些懷疑,但是還沒有十足的把握,還需要再了解一些消息,隻可惜我離開郭家堡已經很久了。
讓我先想一想,等有了結果之後我再給你去信,我們一起商量一下。”芸娘有些拿不定主意,麵色有些不好。
“好吧,那就這樣。”淩沫告別了芸娘,奔波了兩,有些累了,回到了煙雨樓,好好吃了一頓飯,洗了個澡,呼呼大睡起來。
又在京都玩了兩,第二淩沫找到了來自浮雲穀石青青的信。
和南君宇坐船來到浮雲穀。
“你們來了!君宇哥哥,終於又再見了。”石青青看到南君宇時,那個眸子很是溫柔。
“是啊,青青。”南君宇點零頭。
“君宇哥哥,你離開了,好長時間啊,我們正在努力的重建浮雲穀,君宇哥哥你有沒有想過在浮雲穀定居下來?”石青青眼中浮現出期待的神色,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