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沫低著頭,十分認真地為血煞宮主溫茶倒茶,假裝看不見他投過來淩厲的目光。
“喪心病狂?”血煞宮主突然開口道。
“呃?”淩沫有點搞不懂他突然這麼是什麼意思?
“殺人如麻?”他又開口到。
“嗯?”淩沫被他搞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他難道在自己?
“剛是誰的?”血煞宮主此時身上的氣壓異常的低,好像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呃……我可沒這麼過。”淩沫趕緊否認撇清關係。
“哦?”
淩沫正想話的時候,隻見他拿出一旁放著的那把血紅的劍,突然一道劍氣從他的手中飛出。
隨地柱子後麵的一個人影翻窗飛出,那人身體灰白幹枯,形同枯槁極其的可怖。
這一打岔,淩沫就沒有留意到手中的茶壺,偏失了原本的位置。
熱茶半數淋到了一磅的香囊之上,那香囊裏麵也不知道裝的什麼勁,好像有生命一般痛苦的扭動發出陣陣陣幽光。
空氣中似乎濃香,四起而那幽光漸漸淡去,直至消失。
“嗯?什麼情況?”淩沫看著那香囊,有些摸不著頭腦,那裏麵究竟裝著什麼東西?
血煞宮主霍然低下身,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溫怒和震驚。
“這香囊裏的東西世上,竟然被你毀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夜翼驚呼出聲,低低的咬著牙怒吼著。
淩沫自知眼下情況不妙,完了,電光火石之間,決定還是先逃跑為妙。
念頭一起,她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的從剛才黑人離開的地方飛速竄出。
“什麼人!怎麼進去的?抓住她。”
竄出窗外之後,被門外的守護團團圍住。
淩沫與門外的侍衛交起手,迅速的解決了門外的幾個侍衛。
打鬥聲引起了旁邊侍衛的注意,一時之間又有幾個侍衛過來。
此時血煞宮主驟然出現他揮了揮手周圍的侍衛紛紛的放下武器退後了幾步。
“你倒是厲害。”血煞宮主的開口滴滴吧,那雙眼睛淩厲非常。
“你想怎麼樣?”淩沫看著淡淡的問道。
“你毀了宮主極鍾愛的幽雪花,沒將你五馬分屍已經是大的恩賜。”夜翼可是也從房間走了出來,扇了扇手中的折扇。
淩沫嘴角抽搐著看著他,這家夥老是拿個扇子扇啊扇,他以為他是唐伯虎啊?
“幽雪花?是什麼東西啊?”淩沫完全沒有聽過。
“幽雪花的香味乃是宮主主之愛,這花非常的珍貴,難以保存,宮主這幾年一直派人四處尋找,費盡千辛萬苦才得到一朵,卻被你毀你毀了。”夜翼的眼睛中迸發出寒光,想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淩沫轉過頭看了一眼血煞宮主,他一言不發的站著,透過他的麵具,可以看到他眼中的寒霜。
“我也不是故意的弄壞的,這個幽雪花很難找嗎?要不然我再去幫你找一個?”淩沫不太確定能再找到第二個,有些心虛的道。
血煞宮主冷冷的笑了一聲,這笑太不易察覺了,倒是像一種諷刺的笑,仿佛聽到了什麼極其可笑的笑話一樣。
“就憑你?那好,來人把她帶去雪境。”他的語氣中充斥著無法抗拒的強硬。
看著淩沫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好吧,去就去,淩沫跟著那群人出去了。
一行人上馬而去,幾之後之後到達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域。
“宮主竟然沒有殺你倒是奇怪,不過照我們宮主的性格,當場殺了你也是太便宜你了,把你丟到這雪域荒原,叫不應叫地地不靈,慢慢凍成人幹,才叫過癮。”一個血煞宮主的殺手道。
他們著大笑起來,紛紛揚揚的揚長而去,隻留下淩沫一個人在雪地裏破口大罵。
“臥槽,你才是人幹,你們全家都是人幹!要知道要不是我願意來,你們能把我帶來才怪。”
雪越下越大,這雪域的溫度實在是太冰了,還好,來之前穿的厚,不過也不頂凍啊!
淩沫後悔了,我特麼的,當時肯定腦抽了,居然想幫他找一個。
淩沫抱著胳膊在雪地裏行走,不一會兒就凍的瑟瑟發抖。
“這他麼的,倒是底是哪裏還是北極冷的一b。”
淩沫走啊,走啊,走了很久,還是白茫茫的一片。
腳下一滑摔倒在地,這冰凍的地摔的她感覺屁股都開花了。
“哎呦喂,我滴個媽呀,痛死我了!”這時候眼前覆上一片陰影。
她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玄黑色的人影,血煞宮主上前扶起淩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