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還是想問清楚一件事:“夏主任,您為什麼會覺得我跟許總以前就認識呀?是劉主任這麼跟您的嗎?”
“奧嗬嗬嗬......”老夏幹笑了幾聲,“不是不是,我跟劉主任不聊員工的事。我是前幾在公司樓下看到你和許總了,還以為你們很熟呢。”
我立刻想到,是上周跟許家豪一起吃午飯的時候。那他的司機開了勞斯萊斯來接我們,他還親自給我開車門,弄得我當時挺局促的。
也難怪老夏會誤會我和許總了。
但是我知道,辦公室緋聞這種事,如果不撇清楚,會被越描越黑,越傳越離譜。而且這種事最大的麻煩就是——很難自證清白。
我想到這裏,感到頭皮有點發麻,盡力語氣和緩但認真地告訴老夏:“我那隻是和許總吃了一次午飯。因為許總的秘書娜娜已經離開公司了,他當正好需要一個類似秘書這樣的人陪著吧,我恰好有空,就很榮幸地獲得一次和許總吃飯的機會。”
我一邊著,一邊瞄著老夏的臉。他看起來像在沉思,沒有特別異樣的反應。
我擔心不清楚,又繼續強調:“真的隻是陪許總吃一頓飯,什麼事都沒櫻夏主任不信可以問問許總的。”
這話出口,我又有點後悔了。有的時候,越是強調“真的”二字,越是顯得自己心虛一樣。
何況那許家豪的表現確實格外熱情,如果隻是對一個陪在身後的秘書的話,沒必要親自過來替我開車門,也沒必要一起吃午飯。
我又心慌起來,原本裝得平靜和緩的語氣,也有些支支吾吾了:“那個,不知道夏主任您了不了解,之前那個秘書娜娜是許總的親戚,許總如果中午沒有應酬的話,就會和娜娜一起吃午飯的。所以他習慣了由秘書陪同吃飯,您別誤會哈!”
這話完,我很想敲下自己的腦袋。要是這事被越描越黑,那我自己很可能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老夏聽我斷斷續續解釋了這麼一大通,終於開口了:“哎喲,顧啊,你也別多想。我隻是看了一眼你們兩個人一起出門而已,就以為你們是熟識的。那是我之前有點誤會了,不過我可沒想別的哈,這點事哪裏需要去問許總呢!我就是隨口一問,顧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話雖這麼,我肯定還是不可能真的放下心來。
不過老夏一直一副平易近饒樣子,我隻能猜測他不會是那種喜歡傳播辦公室緋聞的人。
於是我盡量地咧起嘴笑笑:“夏主任笑了,我哪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就是怕許總被大家誤會了什麼有的沒的,那我們就罪過大了。”
把許家豪搬出來,果然老夏的神色也嚴肅起來:“誰敢編排許總,我第一個饒不了ta!”
聽著老夏這話感覺有點用力過度了,我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尷尬地笑著。
然而我的笑容貌似鼓勵了老夏,他又了句令我意想不到的話:“顧啊,要是下次許總還有缺人陪同的情況,你就來告訴我。許總難得來魔都幾次,我們必須要照顧領導周全,千萬不能再怠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