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一趟!”方奕霖霸道一句,繼而,將電梯的門又關上。
方奕霖的話語與動作讓安小末的臉不由地羞紅,就好像自己和他在電梯裏做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一般,她咬緊嘴唇,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待安小末逃離,方奕霖突然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然後,深深的吻向她的唇上印下,親吻著她的唇瓣。
安小末仰起頭,迎著方奕霖這個不安的吻,他緊緊抱著她,恨不得將她嵌進骨子裏,這樣還不夠宣泄,他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一口,留下兩顆清晰的牙齒印,他恨不得再深咬一些,讓她記住這清楚的痛。
安小末皺了眉,方奕霖竟然咬自己?
她剛欲推開他,電梯的門又一次打開,門口站了一個約七歲的小女孩兒,看著在電梯裏親吻的安小末與方奕霖,不由眨著那雙無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方奕霖絲毫不慢下那霸道又狂亂的動作,安小末見電梯口有人,不自覺地想躲,她欲掙紮的手被方奕霖抓緊,小女孩在詫異過後,竟進了電梯。
安小末當下就有要瘋的想法,她重重在方奕霖的嘴上咬一口,方奕霖吃痛不得不放開她,安小末趕緊躲到一邊去,怕方奕霖又當著小孩子的麵亂來。
方奕霖看著臉羞得通紅的安小末,他勾唇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唇,竟覺得吞咽下去的口水中有些許的甜,這樣瘋狂的吻,他不自覺好心情的回味著。
不一會兒,電梯的門又一次打開,小女孩雀躍著出去,在電梯門口,小女孩的媽媽站在那兒接她。
“媽媽,剛才那叔叔阿姨在電梯裏玩親親呢!”就在電梯門要關上的時候,小女孩偏頭對她媽媽說道。
安小末聽見這話,身子一僵,仿佛看見小女孩的媽媽皺眉打探過來的眼神,她不自在極了,真恨不得去走樓梯算了!
她一時找不到宣泄的出口,隻能惡狠狠瞪方奕霖一眼,真是丟人丟大了!
方奕霖先帶安小末回了別墅,蕭淺獨自一人去警局看能不能將黃楊救出來,而此時,展季陽在打了吳一帆N次電話卻沒人接之後,他懷疑事情出了差錯,便派人去吳一帆家查看。
“吳一帆手中可有我們指使他犯罪的資料?”一個陌生男人和展季陽通話,話語中的氣勢,自是將展季陽壓了下去。
“這個您大可以放心,每次我交代給他任務的時候,都做了很周密的措施,就是怕他有朝一日會反咬我們一口。”展季陽說道,對自己的辦事能力顯得很有自信。
“那就好,蕭淺這次命大逃過一劫,接下來,你辦事可得穩重點!若再失利,你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陌生男人說著,重重將電話掛斷。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展季陽不由窩火,出謀劃策都是自己!現在不過是一次計劃失敗,就顯得自己很沒用一般,若不是自己要整方奕霖,才不會與他合作呢!
這樣想著,展季陽真是氣極。
他看著在外麵花園散步的蘇媚,雙眉更是緊皺——自己昨天又向她求婚了,她依然不答應。自己越來越覺得,待自己真將方奕霖整垮之後,她不會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這樣想著,他將桌上的花瓶狠狠地掃去地上,發泄那一肚子的悶氣。
就在這個時候,展季陽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展大公子,好久不見啊!”電話那頭,傳來盛子萱的聲音。
展季陽與盛子萱算不上很熟,但畢竟曾經她是方奕霖那麼多年的未婚妻,自己對她,多少也是了解的。
“怎麼?盛家小姐有空想起我來了?你不是在住院麼?”展季陽不懷好意地問。
“展大公子,原來你知道我住院?那都不見你來看看我?”盛子萱笑道。
“看盛小姐的人現在應該還擠迫了門檻吧?我想著,是不是等人少一點兒了我再來看你?”展季陽回答。
“展大公子說笑了,我這兒正有一件事想和你談談,見你老不來看我,我就先打電話給你了啊!”盛子萱說。
“什麼事?”展季陽問。
“關於前些日子奕霖官司的事情,展公子知道吧?”盛子萱試探地問。
一聽盛子萱的話,展季陽就皺了眉。
當時,盛子萱拿著那一碟光盤的證據讓原本必輸的方奕霖反敗為勝,自己在家驚出一身冷汗,就怕盛子萱會握有自己是幕後主使人的證據,過了幾天,見盛子萱沒有動靜,自己就知道隻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她沒有抓到自己的直接證據;再一個就是,她等著用那個證據作為籌碼,來與自己商談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