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聽話聽音,陶六爺雖然不認識馬大海,可是聽馬大海說話的語氣也知道這位跟安淩雪有大仇怨,而且,還能在明知安淩雪身份的情況下出手打了安淩雪,既然如此,此人勢必不能容忍安淩雪活在世上。
隻要安淩雪最終下場是個死,陶六爺就放心了,死在誰手裏不一樣呢?死在自己手裏,自己還上陰德呢。
陶六爺可不準備上去跟馬大海說話寒暄,他巴不得沒人知道他曾經認識過安淩雪,而且還嫖過她呢,陶六爺領著幾個心腹手下悄悄的走了。
馬大海眸光一閃,拖著安淩雪的頭發就把她拖到自己轎子上,反正安淩雪不會喊,那些低沉的嗚嗚聲,誰聽得見?
把安淩雪塞進轎子裏,馬大海隨即吩咐轎夫們起轎,他要回府。
馬大海其實早就看見陶六爺了,而且他眼睛最毒,在宮裏混了幾年還能混成總管太監的人,眼睛就沒有不毒的。
馬大海隻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人是出來追安淩雪的,而且,隻會盼著安淩雪死,絕不容許她活著。
所以馬大海那幾句話,其實就是說給陶六爺聽的,果然陶六爺心滿意足的帶著人走了,馬大海陰陰一笑,彼此都是聰明人,那就好辦,安淩雪落在他手裏,跟死人也差不多了。
馬大海看著安淩雪,安淩雪聽見馬貴人三個字後,就麵如死灰了,她從未想到,馬大海竟然跟馬貴人有親戚關係,心中暗恨自己竟沒有早察覺,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馬大海已經輕佻的托起安淩雪的下巴,“喲,給咱家瞧瞧,看著可憐樣兒的,給人灌了啞藥吧?哎呦我說貴妃娘娘,您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啊,從前可都是您虐待別人,沒有別人虐待你的份兒啊,”
安淩雪憤怒而又害怕的瞪著馬大海。
馬大海一笑,“娘娘,奴才給您請安啦,您放心,這以後的日子裏啊,奴才定然好好伺候娘娘。”
馬大海說到伺候兩個字的時候,眼睛裏劃過一抹陰毒。
“爺,到了。”轎子穩穩的停了下來,馬大海還是拖著安淩雪的頭發走進了房間,安淩雪吃痛,隻好小跑著拚命跟上馬大海的腳步。
這個小院是馬大海買下來的,內裏伺候的下人也都是買來的,所以馬大海也不怕什麼,一進了屋就把安淩雪三兩下剝光了衣服,推倒在炕上。
安淩雪惶恐的看著馬大海。
馬大海忽然嗤笑一聲,在安淩雪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他用的緊挺大的,立刻就拍紅了,“你以為咱家要受用你啊?做夢!”
安淩雪頓時羞憤不已。
馬大海卻是拍手把幾個轎夫叫了進來。
幾個轎夫一進門,看見炕上光溜溜雪雪白的安淩雪,登時就開始流口水,隻是礙著馬大海在旁邊,他們又沒明白馬大海的意思,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隻是站在那裏,其中一個膽子小的還低下了頭。
馬大海笑了笑,“別裝正經了,剛才咱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們看這個小娘皮呀,都看得目不轉睛呢,得,咱家我呢,看在你們忠心耿耿的份兒上,今天也給你們開回葷,放你們三天假,也不用另找地方了,就這屋裏吧,敞開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