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終於想通了?”她以另一隻手,輕撫他的臉,“這樣的調情方式,我喜歡。”低低的聲音,說完,還對著他耳邊,輕輕吹一口氣。
他忙不迭的張嘴,別開頭,咬牙:“妖女!”
她作勢欲從他的身上離開:“好吧好吧。妖女,偶爾也會良心發現。”
反手,他扣住她的手,動作輕柔無力,可是肢體語言昭示得十分明顯。他不想她離開。
她邪邪的笑,看著身下臉如紅霞的男伴。
“要,還是不要?”明明已占足上風,她還要逼他,唇邊的笑容份外燦爛。“我隻數一二三。數完了你還不說,我便當你不要。”
他氣憤的望著她。她笑得張牙舞爪,輕輕的喊:“一,二……”
他終於忍不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阻止她離開。
明明該完成的事才進行一半,她怎麼可以這麼可惡,威脅他,說要離開。
“你……”在他身下,她驚愕的表情,那麼可愛。
他突然心情大好,綻出笑容:“妖女。”
她的身子,輕輕的顫抖了一下。他這聲妖女,跟一開始,咬牙切齒的說出妖女時的語氣,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含笑的說出,喑啞的聲音,帶出讓人耳朵發癢的錯覺。普普通通的兩個字,在他口中說出來,卻仿佛帶著蕩氣回腸的韻味。
何況他的笑容那樣美,黑眼珠中仿佛滿盈款款深情,漂亮得驚心動魄。
“冷嗎?”他疑惑的……。那種快感,仿佛他手中帶著磁性電流。她的腿,不由自主的繃直。
……,令他喉中逸出喜悅的低喊,一弓身,令他……。
她咬著牙,壓下感官的衝擊,伸手掐上他的肩頭:“為什麼?你什麼時候恢複的行動能力?”
她是使麻醉劑的行家。份量、濃度,完全不可能出錯。按常理,他該手足無力三小時以上不是嗎?怎麼可能這麼快便恢複了行動能力。
他的臉,仿佛更紅:“讓你欺負了這麼久,現在換我欺負一下你也不可以嗎?”
完全雞同鴨講。她伸手抵在他胸前,阻止他進一步的動作:“說,你什麼時候會動的?”
心中,湧出森寒殺機。
這種出乎她控製的意外,也許將之消滅掉,是最妥當的做法。
他卻大力的襲擊了她一記,險些令她呻吟出聲:“你不喜歡我……?”
嗯,動這個字,在此刻,確有多重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