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倆個抱在一起,又沒礙著他。”莫名奇妙的哭個啥呀。
“難道你沒感覺得出,那個女的喜歡你嗎?”對於她的遲鈍,軒轅玨徹底無語了。
“我是女的,她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別再和她開玩笑了好不。
“可你別忘了,你現在穿的可是男裝,而且……她也不知你是女的。”
“那還不好辦,我換回女裝不就得了。”
“歌兒,你想一下,以你的容貌,若換回女裝,到時招來那些男人的歧視,可比她纏著你還要糟糕。”
“說得也是哦!”她都將自己臭化成這樣了,那女的還是喜歡自己。若她換回女裝……想想那些人高馬大的男人,她不禁打了個冷顫。“那該怎麼辦?”
“我們明早就去同他們告別。”隻是恐怕又是一陣雞同鴨講就是了。
“好,明早我們就離開這裏。”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喜歡,她就覺得心裏毛毛的。
隻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才剛一回到竹屋。
忽然被一大群人一擁而上,將他和歐陽倚歌拉開。
軒轅玨正想動武,可才剛剛一運氣,胸口處不禁又是一陣壓抑,讓他根本就提不上氣來。
歐陽倚歌也想運氣,可見到他們的舉動好像並沒惡意,以及想起自己根本就提不上勁來。
若是強行運氣,恐怕自己的武功會全部消失。
倆人被他們強行換上一套繡有百獸圖的黑色長袍,然後被推到屋外。
隻聽見屋外又是一陣歡呼聲,軒轅玨和歐陽倚歌倆人都覺得莫名奇妙。
倆人在被眾人擁著走向站在火堆另一邊的倆姐妹,隻見她們也穿著一套黑色的百鳥服,笑容帶有著一點嬌羞又帶有一點期盼的望著他們。
奇怪?這兩姐妹笑成這樣做什麼?歐陽倚歌疑惑的望向同樣被逼著換上百獸服的軒轅玨。
軒轅玨也有點鬱悶,這樣怎麼看,都有點像是在被婚的感覺。
希望這隻是他的錯覺,但是百鳥對百獸……好像直的是在舉行著屬於他們這種民族的婚禮。
歐陽倚歌與軒轅玨倆人被推到看似是這裏的頭頭的一個滿臉白胡子的老人麵前,倆姐妹也名站到倆人的身旁。歐陽倚歌不禁極為鬱悶的問身旁的軒轅玨,“阿玨,你說他們是在搞什麼?為什麼要我們換衣裳?還有她們倆人笑得……那麼美,做什麼?”
好奇怪!怎麼和當初被逼著嫁給阿玨的情景有那麼的一點點相似?
軒轅玨安撫道:“不清楚,先看看再說。”
這時,白胡子老人像在交待著什麼似的,隻見倆姐妹都害羞的輕跺著小腳,臉紅紅色望著歐陽倚歌和軒轅玨。而圍觀在四周的人,又是一陣歡呼聲。
忽然有人遞來一杯充滿血腥的酒給歐陽倚歌和軒轅玨,而白胡子老人和倆姐妹也各執一杯,做了個敬酒的動作,然後仰頭將那血紅的酒給喝了下去。
歐陽倚歌望著那杯血紅的酒,鼻間聞到那股血腥的味道,喉嚨裏猛的一陣惡心。
丟開杯子,蹲在的上幹吐起來。
軒轅玨見狀,連忙將酒還給一旁的人,蹲下來憂心仲仲的望著她,語氣擔憂的問:“歌兒,你怎麼了?”
“沒……”才說一個字,歐陽倚歌再次幹嘔個不停。
“怎麼會這樣?”軒轅玨擔憂的低語著。
倆人的此舉此動,不禁惹來眾人憤怒的表情。原本一旁湊樂的眾人,不禁也停了下來,圍過來,看著倆人。
喜歡歐陽倚歌的那個女子,不禁也跟著蹲了下來,表情擔憂的望著她,卻又不知她到底是怎麼了。
這時,人群中走出一個看似大夫的男子。走過來拉起歐陽倚歌的手,想替她把脈,卻被軒轅玨一把推開。
軒轅玨將這些日子以來,歐陽倚歌所有的證狀聯係起來,猜測她應該是懷`孕了。
而這些人看起來,有點像是在逼婚,若讓他們知道歌兒是個女子,情況恐怕會很糟。
而且,他們在這時語言不通,路不熟。一時半刻是離不開的,加上他和歌兒的武功不知為什麼在這裏,使出來會猶如萬分的艱難。
所有的情況對他們來說都是不利的。
被軒轅玨推開的男子似乎很生氣,朝著白胡子老人怒吼鳥語。
而兩姐妹也不知在說什麼鳥語。
頓時眾人,都在說不停。而且一會指指軒轅玨和歐陽倚歌,一會又指指倆姐妹,好像都很生氣。
“阿玨,他們好吵!我的頭好暈。”歐陽倚歌虐弱的朝軒轅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