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唱到一半,忽然一黑衣男子自以為是英雄,跳了出來。
一掌將歐陽倚歌拍飛,道:“小子,看你年紀小小的,怎麼就已經學會調戲人了?”
“痛!”歐陽倚歌倒在的上,痛呼出聲。
艱難的爬起來,瞪著一把將軒轅玨摟在懷裏的黑衣男子道:“你是誰?我調戲他怎麼了?關你什麼事?”
真是的,她調戲一下自家的相公,也犯罪?
“我是誰?”黑衣男子放開軒轅玨,且柔聲對他說:“姑娘,你別怕。我是來救你出火海的。”忽然挽起袖子,語氣響亮的道:“小子,你可給爺我聽好了。我呢!就是江湖上玉樹林風,一枝梨花壓海棠,人見人愛的大帥哥——風一陣是耶。”
說是說給歐陽倚歌聽,還不如說是說給軒轅玨聽。
話說,軒轅玨一聽到黑衣男子說他叫風一陣的時候,確實望了他幾眼。氣得歐陽倚歌心裏直冒火。
“我管你什麼風,我就愛欺負他,我就愛調戲他,關你什麼事?”真不識相,人家兩夫妻在這裏親熱,他跑來湊啥熱鬧?
“是風一陣,不是什麼風。”風一陣黑著俊臉糾正道。
“好吧,一陣風,請你放開他。”誰起的名呀!居然起個風一陣,我還一陣風咧!
“是風一陣。”他快被氣死了,這男人是故意的嗎?
歐陽倚歌煩燥的揮了揮手,道:“知道了,你不用說這麼多次。”她又不是聽覺沒恢複,他用得著說這麼多次嗎?
“……”
“阿玨,他欺負我!”歐陽倚歌臉一變,指著風一陣委屈的道。
“弱夫,居然要一個女子來保護你,你到底……哎喲!”話未完,被軒轅玨一腳從身後踹飛。
“哈哈!”歐陽倚歌見了,不禁媚開眼笑的抱著肚子,笑個不停。
“歌兒,解氣了嗎?”軒轅玨走近她身邊,低聲問道。
歐陽倚歌開心的笑道:“嗯!非常解氣!”
說完,伸手輕勾的下巴,獻上紅唇。
風一陣從的上爬起來,語氣焦急的說,“姑娘,你別這樣呀!”
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軒轅玨穿一天的女裝,又多了一名愛羨者。
從那一天開始,風一陣不分日夜的跟著他們。
他就像一塊牛皮糕糖,沾著他們,甩也甩不掉。讓歐陽倚歌和軒轅玨兩人煩不勝煩。
天空是如此的蔚藍,如此的明淨,像衝洗了一般。
本該一個好好的天氣,卻因為多了一個跟屁蟲而變得糟糕透了。
終於在第七天後,歐陽倚歌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摟著已經恢複男裝的軒轅玨的腰,回頭對他惡狠狠的道:“一陣風,我警告你。阿玨是我的,你別想跟我搶。”
真是氣煞她了,怎麼阿玨連穿個女裝,也能引來一匹狼?
風一陣也懶得糾正她的叫法,一副懶洋洋的道:“我知道她是你的,可是你不覺得她跟著你,很委屈嗎?”
而且這小子還這麼矮,一點都配不上“她”。
這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七天以來,他還發現這小子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居然還對“她”大呼小叫。最讓他氣不過的是,這小子居然還要“她”背倆個人的包袱。
若是這姑娘願意跟他,他一定會好好憐惜“她”,愛“她”,才不會讓“她”受那麼一丁點的苦。
“你……”氣死她了。歐陽倚歌一副恨不得吃他的肉,扒他的皮,喝他的血。
軒轅玨倒是沒多大意見的淡語,“歌兒,別管他了,他愛跟就讓他跟著。”
這人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輕功號稱天下第一。
任何隻要他想偷的東西,沒有一次失手的。
而且……算起來,他還是自己的師弟——神門的第五位弟子。
在十三歲那年,因為愛偷成性,且死性不改,因而被師父逐出師門。
歐陽倚歌不依的輕跺小腳,“阿玨!”
為什麼阿玨要幫著這個一陣風?
真的搞不懂他是怎麼想的。
“歌兒,等他覺得無趣時,自會離開。”軒轅玨柔聲勸道。
“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好吧!就讓這個一陣風跟著吧。”歐陽倚歌不甚情願的道。
“小子,你堂堂一個男子漢,動作居然如此娘娘腔。真是丟我們男人們的臉。”風一陣一臉鄙視的道。
真看不出這個小子,到底有哪一點好的。
為什麼“她”就隻看得上他?
而看不上他這個要錢有“錢”,要樣有樣的美男子。
要知道,他隨便一個“順手牽羊”,就能得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