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是個愛玩之人,若是皇宮裏不好玩的話,她不可能能在皇宮呆了那麼多年。
“……”真的敗給他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有地方住,總比沒地方的住的好。
大街上,人來人往。歐陽倚歌不小心被一個男子碰了一下,軒轅玨連忙伸手去將她扶住。卻不知就在他伸手去扶歐陽倚歌的那一瞬之間,他的包袱裏付錢的東西,以及腰上的荷包已經被人偷走。待他知道時,那人早已不知消失在何方了。
“歌兒,你沒事吧?”待軒轅玨抬頭,欲看是誰將她撞倒時,卻不知那個才是。隻好作罷。
“沒,隻是有腰有點疼。”剛剛她好像被那人打了一下腰部。鬱悶,她這是得罪了誰?居然被人撞倒不說,還被人打了一拳。真是鬱悶之樣。
“我幫你揉揉。”語畢,欲伸手去替她揉腰,卻被歐陽倚歌連連拒絕。
“不用了,我還能走。”這時人來人往的,他們倆人摟在一起,早已引起眾人的注意,沒必要還要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來招人注意。
“好吧,等下進了宮,我再替你揉揉搓吧。”軒轅玨見已經引起他人的注意,也隻好作罷。
“嗯。說真的,還真有點懷念你的推拿手法了呢!”囧,估計她是有被虐證。
軒轅玨眉一揚,說:“喔?那我等下得給你好好揉一揉。”
“呃……要輕點,不要太重。”聽他那口氣,感覺不太妙。
“知道,我一定會很輕的。”逗她,讓她忘記腰部的疼痛。
“阿玨,我可警告你。若是你敢太大力的話,我定不放過你。”歐陽倚歌怕怕的警告。
軒轅玨不在意她那張牙舞爪的可愛模樣,隻是淡笑著問:“還疼嗎?”
“咦?好像沒那麼疼了。”
“那就好,能走嗎?”
歐陽倚歌試著走了兩步,說:“能。”過了一會,她才想通,問:“阿玨,你剛剛是在轉移我的注意力嗎?”
“嗯。那我們走慢一點,皇宮離這裏不是很遠。等下去到人較少的地方,我再抱你。”
“嗯。”軒轅玨扶著歐陽倚歌一拐一拐的走著。
待倆從走後,依舊是一身黑衣的風一陣,揭下臉下的人皮麵具,憤慨的看著倆人離去的背影。然後拋了拋剛剛得來的勝利果實。沒想到,三師兄還挺有錢的。他剛剛好像有摸`到一塊令牌!那塊令牌呢?
風一陣找到令牌,仔細的辨認令牌。看到這個令牌,風一陣不禁暗暗吃了一驚。他居然有雷林國的進宮令牌?
他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雷林國的進宮令牌?
當軒轅玨扶著歐陽倚歌來到雷林國的皇宮大門前,欲從包袱裏掏出進宮令牌時,卻發現它早已經不翼而飛了。
原本緊靠著他休息的歐陽倚歌,見他在包袱裏找了那麼久,都還沒找到,有些許疑惑的問:“怎麼了?”是不是阿玨沒有把它帶來?
軒轅玨眉頭微皺,說:“奇怪,我明明把令牌放在了這個包袱裏,可是現在卻不見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發現,原本包袱裏的那幾千兩銀票也不見了。怎麼會這樣?他明明記得昨晚之前,令牌都還好好的呆在包袱裏麵。
“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又或者是你今天在路上不小心漏了?”歐陽倚歌想了想,說。
“不可能的。”軒轅玨想也沒想的反駁。若是掉到的上,他不可能會不知道。他對自己的記憶有信心,不可能會是他記錯了的。
“令牌不見了,那我們還能進宮嗎?”歐陽倚歌不抱任何希望的問。
軒轅玨的額頭皺得更深了,說:“有點麻煩。”除非五妹出宮,或者找回令牌。否則想進宮的話,有點兒麻煩。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歐陽倚歌迷茫的問。這裏的客棧全部都已經客滿,讓他們上哪住?難道又讓她和阿玨回到城外的樹林裏過夜嗎?而且現在天都已經黑了,隻怕城門也關了。
軒轅玨忽然發現自己身上的荷包也不見了,有點兒尷尬的問:“歌兒,你身上的還有多少銀兩?”
“呃……你等下,我數數看。”說著,就當著他的麵,將掛上腰上荷包裏的銀兩全部倒了出來,數著。“一共是二兩零十文錢。阿玨你問我這個做什麼?”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問她這事?奇怪。
“……歌兒,我身上帶的錢,不見了。”軒轅玨萬分尷尬的看著她說道。
“啊……怎麼會這樣?”歐陽倚歌傻眼了。一路以來,全部的開銷,幾乎都是阿玨出的。如今他身上的錢全都沒有了,靠她這二兩零十文錢,能撐多久?而且又不能進宮,一切的開銷都隻能自己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