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知不知到外麵到底是什麼情況?”
不僅僅是沈晶兒那邊,便縱是德源這邊也因為這次瘟疫的事情搞得她隻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裏。如此一來,她隻能眼睜睜看著沈晶兒被牧元塵放回來而什麼都做不了。
她不關心這次的瘟疫是什麼情況,若是能借著借此瘟疫的事情讓溫婉和牧元塵重傷的話她便更是高興了。
可是她呆在自己的院子裏這麼長時間,就隻見到溫婉那邊的侍女過來給給給院子分發艾草,連溫婉的人都沒有見到。
如此一來,不由得便讓這個依舊在想方設法給自己找事情做的人煩躁起來。
“回稟郡主,長公主說了,近來外麵那個不知名的病正在盛行。長公主和提督都在忙於那種病的事情,實在是無暇與郡主多做交談。如此,還望郡主見諒。”
聽著自己麵前那個丫頭說出來的得體的話,德源不由得暗地裏把自己的拳頭握緊了幾分。
他不是不知道那兩個人去忙那些哦事情了,她隻是不甘心自己一個人在這後院裏什麼也做不了罷了。
沈晶兒被放出來的第二天,她便去了沈晶兒那裏想要與她再次商議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可是那個人進了一趟詔獄之後明顯自己的膽子小了不少,竟然是以瘟疫為由把自己給拒絕了。
說什麼先等到瘟疫過去再說,說得輕鬆,還不是她自己怕了?
“既然是如此,那德源也不便多加打擾。”
回了那個過來送艾葉的人,德源立馬拉下自己剛剛還帶著笑容的臉。看了一眼自己身邊什麼都做不了的侍女,心中更是煩躁了。
及至此時,她不由得又開始怨起了那瘟疫來。
畢竟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才讓她不得在這段時間裏繼續自己的計劃,這可不就是在為自己的事情找絆子麼?
可是,這病算是天災,便是她在怎麼不服氣,也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改變現如今的現狀。
而溫婉這邊,在她經曆了幾番考慮之後,終於還是打算在東廠門口擺一個攤子。
她雖然已經忘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學的東西,可是卻依舊記得一些預防的方式。便是預防不了這次的疾病,正值深秋,預防一下傷寒也不是不可。
再說了,百姓們心裏還需要一些精神安慰不是麼?
若是再讓他們這麼恐慌下去,怕不是會產生什麼變故。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她是知道的。
找了一些類似於梔子,野菊花,胖大海等等有助於預防傷寒的藥物。溫婉在東廠之內讓人們把它們熬製成藥,接下來便把它們裝在一口大鍋裏放到了東廠門口。
當然了,在這之前,她已經先一步派人去了京城裏的各個醫館,叮囑他們不要把這件事的實情說出來。如若不然的話,自己的這一番心思便是白費了。
如此把全部工作都做好了,溫婉這才帶著自己的婢女們天天在東廠門口等著給過來領藥的人分發藥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