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已經製定了以後的計劃,溫婉卻依舊不能把自己心裏的想法放下。畢竟對於她來說,自己已經是沒有一個可以讓別人抓住把柄的機會了,若是這樣的話,自己必須要把自己這邊的情況給弄完才行。
“你說德源昨天晚上會不會在窗子裏看到了什麼?畢竟你我那時候情況實在是太過明顯了,若是她看到了什麼的話,你我也不好說。”
看著自己麵前的人,他似乎並沒有把自己說的話當場一回事。隻不過,在溫婉的心裏,不一定他不說便不是問題了。對於她來說,隻要兩人還在為了自己的利益而爭取,就沒有不把這邊的情況說出去的理由。
而自己麵前的人顯然是沒有把自己的心裏的擔憂當場一回事,畢竟兩人心裏的想法還是不一樣的,所以即便是他們已經把自己這邊的措施做出來了,他們也沒有一定的想法合謀。
看到溫婉那焦急的神色,牧元塵不由得笑了一下。
每每看到溫婉在這些看似沒有任何需要她去擔心的事情上擔心的時候,他就想笑。或許是兩人的情況實在是差別太大了,以至於他現如今再聽到這個人的說法的時候都不由得覺得自己可以想象一下自己的情況。
“不用,長公主的擔心著實是多慮了。畢竟周齊也算得上是本官的一個得力助手,若是在這個時候周齊連這麼一個能力都沒有的話,那就沒有任何留下他的必要了。”
說完了之後,牧元塵還往周齊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溫婉那邊,也順著牧元塵的目光把自己的目光往周齊那邊看了一眼。隻見他似乎並沒有因為牧元塵的話而有任何反應,似乎牧元塵說的就是應該準守的一樣。
看到周齊的這個狀態,溫婉不知道怎麼的也把自己心裏的想法給按壓下去。
她心裏的那一絲絲的不安在一瞬間之內便被這兩個看起來把全局都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給打了回去。
對於她來說,若是這兩人有足夠的信心的話,似乎自己並不是不可以把這件事當成一個過渡用的笑話看看。
“好像確實是這樣……”
聽到溫婉口中說出來的對於自己的能力的信任的話語,牧元塵不由得也笑了起來。對於那個終於肯承認自己的能力的人來說,這件事無異於是自己心裏最好的結果。
他怕溫婉口頭上說是已經把這件事放下,而心裏其實還在為了這件事而煩心,所以即便是溫婉已經表示了自己對於這個想法的讚同,他也不由得想要把更多的讓她放心的理由說出來。
“再說了,那個德源有沒有武功,就算是她醒來了,也不會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任何記憶。”
他的目光此時並沒有放在任何地方之上,毫無焦距地在周圍散落。
而這個時候,對於那個一直都在看著牧元塵的溫婉來說,他眸中的光芒無異於就是給了自己一個保障,讓她不得不對於自己的情況更加上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