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眾人都已經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那驚魂動魄的事情上麵給收回來了。其他的人這也繼續按部就班,至於那些該賞的賞,該罰的罰,不在話下。
隻是,這其中卻有一件事兒讓溫婉還是不解,而且還因為這件事兒去給溫晟討論了一下這裏麵的問題。
“如嬪即便是有罪,但是她其實也不過就是個可憐人罷了,為何要因為其他的人的罪名,連帶的把如嬪也給帶到牢裏去?”
溫晟把皇太後和親王兩個人,還有一眾跟這件事兒有關的,參與了這件事兒的大臣和其他的侍衛之類的人關到死牢裏麵,她都可以理解。
隻是,這一次,如嬪確實隻是一個無辜被他們利用,而且還發揮了她的利用價值的人。
若是說什麼論功行賞的話,那如嬪自應該是首當其衝。
但是,這溫晟不僅不賞給如嬪東西, 還要把如嬪給罰了。如此一來,確實是讓溫婉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於自己這個情況來說,她是實在是想不通這裏麵的東西了。而這件事兒既然自己都已經想不通了,那麼到不如自己不繼續去浪費自己的思緒,讓其他的人去想好了。
對於這件事兒,溫婉看著那一臉嚴肅坐在自己麵前的溫晟,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
她相信,這件事兒畢竟溫晟自己也全程都知道這裏麵的步驟,故而,他一定知道如嬪在這一戰上麵的關鍵位置。要是即便是這樣,都無法改變如嬪被關進死牢裏麵的結局的話,她就實在是看不透自己這個弟弟了。
隻是,即便是如此,對於溫晟來說,這件事兒卻不是跟他的姐姐想的那樣。對於這種事情來說,他想著的東西,畢竟還是跟溫婉不一會。
或者是,自己站在了這個皇位上,想東西的習慣就已經發生了改變。
看著那無法理解自己的姐姐,溫晟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但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看到溫晟嘴角的那一絲無奈之意,即便是牧元塵這個對於溫晟其實不不怎麼待見的人,也不由得順著溫晟的意思,扯了一下溫婉的衣角。
雖然溫婉也是帝王家的人,但是她畢竟沒有站在那個皇位上考慮過問題,故而即便是這麼嚴重的,這麼明顯的漏洞,她依舊是沒有想明白。
感受到牧元塵在自己的身後拽自己的衣服,溫婉還是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把她的目光轉移到牧元塵的身上。
對於這件事兒來說,牧元塵他的經驗可是比自己多了不知道多少。故而,即便是她顯然比更想要質問一下溫晟這麼做的意義,但是更多的是,她相信牧元塵不還害自己。
故而,即便是她這邊在審問溫晟,也因為牧元塵的到來,直接結束了這件事兒。
“怎麼了?”
跟著牧元塵從大殿裏麵走出的了之後,溫婉這才轉頭看著那剛剛把自己的拉出來的牧元塵,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在他這裏得到答案。
而牧元塵也並沒有把這件事兒給壓在自己的心裏,趁著剛剛的熱乎勁兒,給溫婉說了一下這裏麵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