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哥老說你長不大,乳臭未幹的小丫頭。”江辰的嘴角上揚,反被她逗了一翻。
“咦嘻嘻…”做了個鬼臉的淩千語,把江辰逗的撲噗一笑。
“噗…真是服了你。小姐,有幸請你跳支舞嗎?”給別人粘著自己,江辰覺得倒不如給與他那樣想法的淩千語,與他一起成為今晚的主角。
舞場響起了音樂,淩千語受他的邀請,心裏很開心。
“不能…”她的眼帶著笑意,把手搭了上去。“嘻嘻…”
…
“怎麼了?不想回去嗎?還是想回到那,與江少喝一杯再走?”看到蘇可人不情願上車,淩華少冷酷的眼神盯著她問。
“不是,我想去看看我的好友,可以吧?華少,你能不能不要太約束我的自由?”想自由想瘋了,蘇可人的心還是在為她媽媽的事情想。
“好友?你說的是裏麵的殷娟?”明知故問,淩華少早就知道了有關她的一切。
蘇可人搖著頭,殷娟與她已成了過去,怎麼可能是她呢?
“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你逼死我媽媽的?”淚水盈眶的她,雙手拉緊肩上的白色外套。
“你在說這事的時候,有沒有用這裏想想?”一手指著腦袋的淩華少,對她冷看了一眼。
車裏突然變得肅靜起來。
五彩繽紛的燈光,照在黑暗的大街上,顯得繁榮昌盛!
腦子裏還真沒有好好的想過,蘇可人的心跳加速,一時半會不知道如何麵對,麵對眼前這麼優秀的男人。
我怎麼冤枉他了?是不是哪裏不對?哪裏出了錯?
她對他的誤會,還是保留了在心裏。
“那你為何不捐骨髓救我媽媽?你的傷不是早好了嗎?”她的執問,有些不敢大聲。
“是好了,那是醫生的建議,如果我再堅決一些,或許…媽就不會想不開。”
“你這是借口?”拚命晃了晃腦袋,矛盾的根源又讓她對他起了懷疑。
“借口?好,你說借口是吧?那麼,我這裏…”淩華少停頓了一下,指著腰間受傷那,繼續說。
“我這,你是不是該還給我一半?蘇可人,我的能耐是有限的,你別逼我。”越說越生氣的樣子,淩華少本已容忍了她對他的汙蔑。
此時,他已經不能再容忍下去了,內心像被一團熱火燃燒著,直接炙傷他的心。
“還你一半?還給你,你就肯放過我嗎?”聽到這裏,蘇可人覺得還給他,她就能解脫了。
“不可能。”話一落,淩華少瘋狂的在她的脖子上吻了起來。
“你到底怎樣才可以放過我?”眼淚再次覆蓋了她的眼睛。
“除非你聽話。”突然放開她,在這寬敞的車廂裏,他躺在了下來。“過來取悅我。”
你這是逼我,華少,你的霸氣卻實折服了我,可是…
蘇可人兩手互搓著那件外套,在她的手上,皺紋誕生了。
“在這?”害羞的她,更像一個未婚過的女孩,不該有的事,卻讓她感到前麵如隔千重山。
“莫非你想在有人看的見的地方?快點,我耐心有限。”他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
蘇可人有種難為情的感覺,她慢慢的靠近他,嘴巴貼進他的臉上,僵硬的動作,使她無法再繼續。
“不夠主動。”一個翻身,把她反壓身下,淩華少一手扯走她身上的外套。
眼前的半裸,呈現出來,像兩朵軟綿綿的棉花,擠在他那堅實的胸膛,很舒服很舍不得離開。
霸氣的男人,把她臉上的淚水吻幹,直接侵噬她的舌尖。
經過了一番的纏 綿,終於恢複了安靜。
蘇可人的裙子不能再穿了,淩華少直接抱她回房。
“洗個澡,想去哪,讓子輝送你去,今晚給你放個假,明天早上八點鍾前的時候,我一定要見到你。”撇下了話,淩華少離開了。
明天八點前?
蘇可人一陣欣喜,她高興的衝進了衛生間,用最快的速度搞定自己。
“少奶奶,去哪?”車上的肖子輝看著後視鏡的她。
“去我朋友那,陶藝雅。地址……”
車多的是,去舞會上的是一台勞斯萊斯,現在換了另一台豪華轎車接她去了陶藝雅的家裏。
叮咚叮咚!
蘇可人按響了門鈴,等待著開門的那一刻。
“可人?你怎麼來啦?華少他放心讓你出來嗎?”一開門,陶藝雅就驚訝了問起來。
門外的車,看到出來的是陶藝雅,衝她看了一眼,懶散的狀態落入他的眼中,對她有了一點印象的肖子輝,拋下一個帥氣的笑容。
咻!
消失在了陶藝雅的家門前。
“嗯,他說給我放一個晚上的假。”沒精打采的她,在此時反覺得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