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金霖站到他的麵前,接過薑凡修手中的碗說道:“沒事的,小小薑一定是個男孩,火氣大的很,我現在就想喝些涼的。”說完,接過薑凡修手中的碗。一飲而盡。“真甜。”
薑凡修表情複雜,牙咬的緊緊的。見金霖喝完了,接過碗快步逃走了。
金霖見薑凡修這樣嘟嘟嘴,今天是怎麼了?不過沒想那麼多,又和肚子裏的小小薑說話了。
薑凡修躲在暗處觀察著,見金霖無痛,神色複雜的歎了口氣。
初六,大吉之日。
九重天上要嫁妹妹,還是嫁給凡修上神,這可是天大的喜事。雖說二人之間耽擱了萬年,又有了金霖,但是在眾仙眼中,這還是一段佳話。
薑凡修一襲紅袍,韶光流轉,出塵逸朗的俊顏光彩煥發,他的嘴角毫無笑意,更是麵無表情,持佩玲的手,踏入那鋪滿紅裳的殿堂。佩玲同是一襲華袍紅裝,頭上的鳳凰步搖襯托出她的高貴和嬌豔。縱然人們無法瞧見她蓋頭下的絕色容顏,隻一個身影,眾仙也是知道佩玲公主那傾城傾國,在眾仙眼中同俊朗的薑凡修說不出的般配,好一對天作之合!
金霖微笑著看著薑凡修與佩玲拜著天地,薑凡修滿臉憂色的看著金霖,金霖卻移開眼神,眾仙喚著送入洞房,薑凡修被佩玲推推搡搡的推進喜房。
金霖暗了暗神色,回了三重天。
薑凡修又成了親,金霖苦笑,剛才佩玲在蓋頭下對自己射出的冷意,讓金霖明白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金霖暗歎口氣,穩穩地走在朝往桃清居的方向。
剛走到桃林,金霖微微感到肚子不痛快。金霖堅持著走著,可是肚子越來越痛,金霖不禁滿頭大汗,扶著桃樹,艱難著呼吸。
可是那疼痛超乎了金霖的想象,像是千百隻食肉蟲在無情的撕咬著小腹,金霖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踉蹌的跌在地上。
忽的感到潮濕,金霖用手一抹,那鮮紅的顏色,令金霖大吃一驚。“孩子,我的孩子。”金霖虛弱的趴在地上叫著,“凡修,凡...修....救救...孩子......”
可是薑凡修現在這在拿著喜筷挑著佩玲的蓋頭,薑凡修心裏忽的一緊,挑蓋頭的手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佩玲明知故問。
薑凡修未理,將佩玲的蓋頭挑了下來,坐在旁邊。
佩玲無辜說道:“凡修,你我已是夫妻,夫妻之間本就不應該隱瞞什麼,我做錯了事情,向你坦白。”
薑凡修麵無表情的望著佩玲,今晚,要一直呆在這裏了。“什麼?”
“昨日給你墮胎藥.......”
“不要說這件事!”薑凡修冷聲說道。
佩玲暗笑道:“好,我不說了。可是.......你不去看看金霖嗎?藥效應該到了。”
薑凡修不解,“什麼意思?”
“昨日的墮胎藥我給錯了,以為給金霖妹妹的是無痛的一種,可......”佩玲陰陽怪氣的說道:“那裝藥的瓶子一樣,我給成了最烈,最讓人苦痛的一種。”
薑凡修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佩玲接著說道:“凡修,你不會怪我吧,反正結果都是一樣啊!”
“金霖!”薑凡修破門而出,丟下了大喜之日的佩玲。
薑凡修著急跑到三重天,剛接近桃林便聞到了一陣血腥味。接著,薑凡修就看見金霖毫無血色的倒在地上,那黃裙被鮮血染紅。“霖兒!”
薑凡修剛剛抱住金霖,就聽見三重天來了許多的腳步聲,是一陣噪雜,佩玲哭哭啼啼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凡修,今日可是我們成親的大好日子啊!”佩玲說著,裝作不經意之間看見了金霖,“啊!金霖妹妹這是怎麼了?”
眾仙訝異,從剛才怪罪薑凡修的神情在看見金霖時轉變為了驚訝。
薑凡修冷冷的看著佩玲,誰知佩玲又說:“怎麼會?凡修!就算金霖再不滿我與你之間的婚事,也不能拿孩子開玩笑啊!快去請仙醫!”
眾仙紛紛明白過來,金霖這是拿孩子來爭恩寵來了,這種事情並不少見,當年東海龍宮的龍母因為不滿龍王納妃,服下墮胎藥陷害龍妃傷害龍嗣,後被龍王揭露,自刎而死。
為了得到男人的寵愛,女人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不過,龍王的那件事情似乎沒有解決的圓滿,而是以龍母的自殺結束,龍王並未在那件事情中插手什麼。所以,千年無聊的眾仙們似乎很想知道薑凡修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誰知,薑凡修放下懷中的金霖,冷冷的站起身子,走到還是一身紅袍的佩玲麵前,喚出曌勿,直接駕到了佩玲的脖子上。
“你到底......為什麼這樣做!”
眾仙驚訝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