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霖隻能啊啊啊的叫著,現在沒人能夠救得了她了!
佩玲沒給金霖反應的機會,又是一刀,那顆眼睛也沒了。
“凡修他從不愛你,自欺欺人的賤人!”
佩玲將恨意撒完,金霖已經虛弱到了極點。佩玲嘴角勾笑,不解恨的又是在金霖的臉上瘋狂的劃著。
金霖此時卻閉緊嘴來一句話也不說,薑凡修,你為何這麼對我?為什麼?
王母還是不解恨,說道:“金霖是九尾狐,就算失去一條命還是能活著,所以,五方真人,你看?”
五方依舊麵無表情,從後邊傳來一個聲音:“我來。”
五方與王母一愣,薑凡修從不遠處緩緩的走過來,麵色些許蒼白,剛才似乎是受了不小的傷。
“這種事情就不勞煩上神了。”王母提著聲音說道。薑凡修卻回道:“娘娘,我還未休金霖,她依然是我的妻子。還是我來才好。”
王母皺著眉想了想,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佩玲驚慌的看著來人,“凡修,你,你醒了?”
薑凡修看都沒看佩玲一眼,喚出曌勿直直的朝金霖走去。
金霖低沉著腦袋,薑凡修一劍架在了金霖的脖子上,眼中卻是閃爍淚光。但是金霖卻是看不見了。
“吾妻金霖,施了狐媚誘惑本神君,吾今在此宣明,吾後再無金霖之妻。”
金霖嗬嗬的冷笑。
“孽畜,今日我便解決了你!”
金霖高傲的抬起頭,臉上早已看不出任何的希望,那一道道傷口看的薑凡修觸目驚心。可是薑凡修卻一劍刺進金霖體內!
“額!”金霖吃痛,白色帶金色尖尖的尾巴從後麵緩緩升起,還有八根。
薑凡修將曌勿拋到半空。曌勿變為十把,刺進了金霖的心窩。
金霖的心窩處被戳出了一個大窟窿,身後的八根尾巴也慢慢消失。
就在這時,薑凡修忽然聽見金霖的聲音:“薑凡修,我恨你。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喝了你的血!將你的骨頭拿出來剁碎!”
薑凡修呆呆的看著眼前遍體鱗傷的金霖,手想要撫上金霖臉龐,卻在半空悻悻收回。
“薑凡修,如果我活著,我一定會回來。你所做的一件一件,我全要討個說法!”
薑凡修冷笑著說道:“你活不了,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
金霖忽然冷笑著,薑凡修被這冷笑笑的透心涼。
就是過了十年,薑凡修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歎口氣一聲冷汗。
金霖大吼一聲,竟掙斷了繩索,本來王母還在高興金霖快要死了,金狐之力也就隨之殆盡了。可是金霖卻沒死,還一臉紅光好像要入魔的模樣。隨即,金霖一聲怒吼,身散無數金光,從誅仙台上跳了下去!
薑凡修大喊金霖,金霖冷笑著用內力說道:“ 上天若留我一條命!我定不會放過爾等!爾等記著,我金霖一定會回來報仇!”
.......
薑凡修從噩夢中驚醒,下了床。
好久沒睡過覺了,昨日好不容易眯了會。卻又被夢魘拉起,困意不知所蹤。
佩玲從門外走了進來,“凡修。”
薑凡修嗯了一聲,坐在毛氈席上。“正好,我有事找你。”
佩玲欣喜不已,“找我何事?”
薑凡修遞給佩玲一個信封。
“這是什麼?”佩玲狐疑的打開,卻看見蒼勁有力的休書二字!
“凡修,你要,休了我?”
薑凡修麵無表情,“我累了,再也玩不起了。”
佩玲忽的抱住薑凡修:“凡修,我哪裏做得不對,你說我改就是了。”
“我隻要一想起霖兒,變恨你入骨。又怎可讓你在用我之名做我的神妻?”
佩玲怒意突生:“她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還忘不了她!”
薑凡修苦笑道:“就算她死了,她也是我最愛的霖兒。早已注定好了,我與她割舍不斷。”
佩玲冷哼一聲,扭過頭去!隨即將那封信撕得七零八碎 。
“休書?你以為休書能夠擺脫我?”佩玲將休書撒在薑凡修的麵前:“永遠不可能!她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人與我搶你,我絕不會放手。絕不會!”
薑凡修深呼口氣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金霖怎麼樣了。
召出曌勿,薑凡修去了冥界。
自蒲蘭死後,天兵便將那些魔徒全部繳獲,卻發現那些魔徒其實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是一些凡人。而魔界也在一夜之間不知逃去了哪裏。
薑凡修又來到了忘川河邊,孟婆見薑凡修來了欲躲,可是薑凡修喚住了婆婆:“婆婆!霖兒怎麼樣了?”
孟婆回過頭,神情悲切。事情已經過去三月,薑凡修幾乎每天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