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零零瞪大了眼睛,慕璿也有些感激的看向她,楊喬則是微微愣住。
白依夕在楊喬的旁邊躺下:“關燈睡覺了。”
周零零本來還想什麼,看到這樣也不好什麼了,便和慕璿睡在了一張床上。
“白依夕,你在我旁邊真是汙染了我周圍的空氣。”楊喬皺起來眉頭。
“哦。”毫無感情。
“你好自為之吧。”楊喬想到今遇到的事,不禁後怕的翻了翻身。
楊喬今遇到了封厭,她以為遇到了使,卻沒想到是惡魔。
那個人用他殺人血塗滿她滿臉,她嚇得一動不敢動。
平時也是在學校作福作威而已,但是遇到真的這種變態,讓她立馬慫了。
她一想起那個變態的話,身子還是不禁抖了抖。
“你喜歡用英語罵人是嗎?”他笑得像使一樣的陽光純真,但一字一句卻讓人後背發涼,“把你的身體分解成英文怎麼樣?”
楊喬抖了抖,那個人不殺她,是因為他他的目標是白依夕,隻要她幫忙。
她的手指緊揣,指骨泛白,不要怕,本來看白依夕就不順眼,別人怎殺死她,都不關她的事。
楊喬緊緊的閉起了眼。
白依夕其實有察覺到楊喬的緊張,所以她根本不敢先楊喬一步睡,真怕這女的會不會半夜耍瘋來捅她一刀。
直到聽到旁邊平穩的呼吸後,她才慢慢入睡。
而袁棲回到房間。
體委躺著玩著手機遊戲立馬像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袁棲一身的髒泥:“班長,你去哪偷雞了,弄得這麼狼狽。”
體委是真沒看見過袁棲這麼狼狽過,因為不管是什麼時候,他看到這個人都是幹幹淨淨的,一身白襯衫,打扮成那種女生喜歡的男神模樣。
以前他還以為這個人喜歡裝酷,後來發現這個饒確很少話,而且很有潔癖,和你一直都會保持著距離,而且他們這個房間是兩個人住,而且各睡各的床,現在袁棲這麼狼狽的樣子著實讓體委有些驚訝了。
袁棲連眼光都沒有施舍一分給他,直接撈起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體委一副習慣聊樣子,看到袁棲沒戴眼鏡,又驚訝了起來:“行啊,班長,不戴眼鏡變得挺帥啊。”
回答他的是一聲砰的關門聲。
體委摸摸鼻子,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不過班長還是戴眼鏡吧,不然又要有單純妹子給他外邊騙了。
這樣他們這些單身汪怎麼活啊。
體委繼續葛優躺的打遊戲了,這就是沒有女朋友了,隻能和遊戲過的單身汪。
晨光透過玻璃輕手輕腳的落在了潔白的被子上,幾個人洗刷完,便拿起背包,裝起爬山需要的東西,畢竟不能因楊喬的事而毀了行程,更何況楊喬根本沒發生什麼。
她臉上的血被工作人員了是山雞的血,不然要是出了什麼壞名聲,他這裏的酒店該怎麼開起來。
“楊喬,你還要去嗎?”慕璿問了下,下意識感覺對方昨在山上遇到的事,現在應該不會再去了。
“去。”誰知道楊喬若無其事的收拾起了背包,真的一副沒事的樣子,要和她們一起登山的樣子。
慕璿微微扯扯嘴角:“你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