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晚是一陣熟悉的叫喊聲所吵醒的。
饒是之前過於困乏,疼痛折磨得徑暈過去,如聽到那過於“淒慘”的聲音也不得不轉醒。
“師叔,師叔……快救我!!!”
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枝葉裹成粽子般吊在樹上的柳天逸……
無礙是無礙,是那景隨著柳天逸的不斷掙紮,扭動的姿態過於妖嬈,宛如粽子在林間跳來跳去,過於難以視,給人以目的衝擊。
非晚抬頭,望見同樣為眼前景震驚的洛璿。洛璿身上有好聞的香味,濃鬱卻不熏人,反而給人以心感。
非晚歪了歪頭,朝懷裏鑽了一下。
“你怎麼事?怎麼會如此狼狽?”
洛璿抱著非晚,看向這樹上之人。
要說人襲擊也不像,妖物襲擊未曾見血,僅僅是綁起來,不太像妖物的習慣。這裏的靈獸大多溫順,就算有凶猛的,也絕不是綁起來了事。
柳天逸睜著眼,生無可戀:“我傻,的,以後也不草草背書了。我就試一下我新畫的符利用這林中之物攻擊該是如何,卻沒到我那符畫錯了關鍵步驟。”
柳天逸在林中遇見了一群靈獸,這群靈獸仿佛驚,皆朝他襲來。
正巧他起他之前製出了新的符籙,使喚林中樹木便可綁住敵方,既不傷無辜靈獸,又能化危機,簡是一舉兩得。
他本大顯身手,奈何施了符咒,終樹木枝葉的方向變得不對勁,他發現……
他那張畫錯了!
識到為時已晚,他早就樹木淩綁住,倒掛著與地上的靈獸四目相對。
靈獸碰不到目標對,終自然全部散去。
倘若他們有靈識的話,定是會道“這修士好生狡猾,傷敵一千,自損八。如此計謀佩服”。
秘境本就遼闊,此處又少有人經過,柳天逸盼著盼著,嚎了半天都沒人從這裏過,談救下他了。
一見到洛璿,柳天逸可謂是兩眼淚汪汪,恨不得從此“師叔”變“師父”。
了來龍去脈,非晚嘴角一抽,
雖說柳天逸是符修,不擅長近戰。可這麼蠢的事……
好歹也是內門傳弟子啊!
還好是他們過,不然其餘宗門曉,他們天渺宗臉都丟沒了。
洛璿同樣聽到此事後,無視了柳天逸的喊叫,嫌棄地看了柳天逸一眼,又默默向後退了幾步。
不承認這弟子是他們天渺宗的。
“你醒了?”
感到懷中動靜,洛璿看見非晚醒了過來,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自己的心態不對勁,不要關心這丫頭。
洛璿連忙避開非晚的視線,轉過頭:“師兄,你救他下來。”
“嗯。”
同樣是泠冷淡的聲線。
容澤淡淡點了頭,倒沒為此發表見。
下一刻,纏住柳天逸的枝葉斷開來,繼而他便毫不留地摔了下來。
“撲”一聲,明顯是麵朝地。
……
非晚心中不免一顫。
柳天逸,好慘一男的。
“呸呸呸。”
柳天逸這一下摔下來,吃了不少灰,但畢竟是修之人,這點高度,不算麼,沒麼傷。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到洛璿懷中麵露疲倦的非晚,以容澤抱著不省人事且衣衫盡染血的葉星,不免愣了愣。。
“這是發生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