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問了這麼久,都沒有問到關鍵的問題,隻會在和武侯夫人說廢話。”君陌都開始著急了,“還不如讓屬下去呢,這會兒說不定就已經得到消息回去了。”
“不要小看她。”裴奕安覺得她這麼做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說不定她等下就會問出來了,而且還不會暴露我們的目的。”
“是嗎?”君陌將信將疑。
裴奕安看著木姝那一臉的笑容,自己的臉上也多了一抹笑意。
“侯爺根本就不在府裏,你不如就讓我回去,也能給你銀子。”武侯夫人聽到她這麼說,有些急了。
“你家男人不在家,會去什麼地方?不過,你家男人總是神神秘秘的,一出去就是大半天甚至是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木姝故意這麼問,就是想讓武侯夫人說實話。
要是問得太直白,肯定會帶來麻煩。可這武侯夫人也不是什麼善茬,會不會說,木姝就不知道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武侯夫人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在懷疑什麼?”
“老子可沒有懷疑什麼。值得懷疑的人是你吧?那天夫人出去,怎麼就丟了頭上的簪子?怕不是落在了姘頭的床上吧?”木姝一句話說得武侯夫人臉色煞白。
“你可不要胡說!本夫人的簪子就是那賤婢給偷去了,什麼姘頭!”要是她的眼神沒有那麼慌張的話,木姝可能會相信她的話。
可惜她那一臉慌張已經將她自己出賣了。
“那夫人看看,這是什麼?”木姝從懷裏掏出了一根簪子,在武侯夫人麵前晃了晃,“這……可是夫人的東西?”
“你!怎麼會在你手上?一定……一定是那個賤婢給你的!她當時想活命,所以才會把簪子給你!”武侯夫人想從木姝手中搶過簪子,但她哪裏有木姝的動作快?
“夫人可以盡管這麼和武侯說,信不信,就要看武侯了。”木姝將簪子收好,在武侯夫人對麵盤腿坐下來,“其實夫人也夠可憐的,那武侯不知道一天天的都在做什麼,害得夫人你獨守空房,所以才會如此,對吧?”
“他隻知道練兵,眼裏哪裏還有我?”武侯夫人一說道這件事,就是滿眼的怒氣,“他心裏從來都沒有我,所以不管你要做什麼,都可以省心了。”
“夫人這話是什麼意思?這種時候怎麼會需要練兵呢?而且根本就沒有消息說他在練兵啊,是不是武侯在外麵有了溫柔鄉,所以才會這樣?”木姝聽到了練兵,心裏就是咯噔一下,這種時候練兵意味著什麼,就算是她都知道。
武侯和燕尹其實都已經迫不及待了吧?
他們都恨不得顧老頭能早一點幫他們,那樣他們就不用如此辛苦了。
“哪裏來的溫柔鄉,他連本夫人都不想碰,怎麼還會去碰別的女人?你不知道他練兵,隻不過是因為他在錦州秘密進行罷了。你怎麼會聽說呢?”武侯夫人正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說出去的是多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