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拿不到了。
陸菓凝不高興地撇撇嘴,宮白暝嘴角帶著一抹輕笑,突然將那金色的牌子放入了陸菓凝的手中,“既然你喜歡的話,那我就送給你。”
話說的倒是溫柔,但陸菓凝並不想就這樣領下情,白送的東西,哪有那麼好拿?
“我不要,不是說有五個,你拿了一個,剩下還有四個呢。話說拿到牌子的要求是什麼?”陸菓凝將金色牌子又放回了宮白暝的手邊,好奇地問道。
“讓神仙居的老板服氣,不論用什麼手法,據我打聽,這牌子已經被發下去了四個,就是說還有一個,你還是有機會的。”宮白暝見陸菓凝不肯收,也沒有強迫她收下。既然她想要憑借她的本事拿到牌子,他又何樂而不為?
讓神仙居老板服氣?還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就在此時,他們包廂的門直接被人踢開了,來人身穿大紅色的衣裳,裙擺長至腳腕,頭發用一根紅繩束住,她的紅唇如烈火般,看到包廂裏坐著的兩人之後,嘴角便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宮白暝,你剛剛才與我妹妹羽兒訂婚,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了?”來人正是田羽兒的姐姐,田雪兒,她在外修煉了好些年,一回家便聽到田羽兒向她訴苦起此事來,心中一怒,也顧不上田羽兒的阻攔,直接追查到了此處,在神仙居外的時候,她便看到這兩人,勾勾搭搭在一起,眼神都是親密無比的。
這樣的男人,田羽兒還喜歡?
田羽兒是跟在田雪兒後麵過來的,此時氣氛已經變得很差了。
陸菓凝坐在位置上未動,眼睛裏閃過某些東西,宮白暝動都未動,還端著茶喝了起來,一派悠閑的模樣。
“宮哥哥,你怎麼在這裏?”田羽兒從田雪兒的身後走了出來,她長相十分清秀可人,雖然長得不是那種讓人一看就驚豔的類型,但她的身材嬌小,巴掌大小的臉上睫毛微閃,是那種很容易讓男人產生保護欲的女子。
陸菓凝自然是一眼便認出了來者,這個女人,她之前是見過的,在宮白暝的訂婚現場,兩人是主角,站在一起,天作之合。
宮白暝隻是瞄了田羽兒一眼,掩下眼中的厭惡,“我為何不能在此,這還沒結婚,你就想管我了?”
宮白暝絲毫沒有給田羽兒麵子,反而十分諷刺地開口說道。
田羽兒聽了這話之後,身子不自覺地發抖了一下,她的變化被田雪兒看在眼裏,田雪兒的武器是一根鞭子,她甩手就抽在了宮白暝與陸菓凝坐得桌子上麵。
神仙居的掌櫃的從一邊走了出來,走到被打翻的桌前,將桌子扶好,朝著宮白暝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立即叫人把他們趕出去。”這神仙居的掌櫃的看起來似乎也是個人物,明明田雪兒的鞭子近在咫尺,他卻一副不懼怕的樣子,還敢在這個時候,跑到風口浪尖的位置,將桌子扶起來。
陸菓凝盯著那掌櫃的看,眼中露出了一絲讚賞,而後便要站起身離開,這都是宮白暝的家事,她呆在這裏,算是什麼事。
但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宮白暝握住了她的手,陸菓凝掙紮了一下,並未掙紮開。
宮白暝微微一笑,極盡溫柔,“說好我請你吃飯的……”說罷,又湊近了陸菓凝的耳旁,輕聲說道,“方天玉還在我這呢,你這一走,是不要了嗎?”
“你……”陸菓凝瞪著宮白暝看著,早知道她之前就該問宮白暝將方天玉拿回來,現在也不會變成一個把柄了。見此情況,陸菓凝也隻好乖乖地坐在凳子上麵,掙脫開了宮白暝的手。
他們如此親近的動作,在田羽兒的眼裏,顯得非常刺眼,她覺得,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在她的麵前朝著她示威!
但是心裏雖是這麼想的,她為了表現出在尋常人麵前表現出的溫柔賢淑,乖巧懂事的模樣,田羽兒拉住了田雪兒的手臂,柔柔弱弱地說道:“姐姐,不要這樣,他們隻是單純地吃個飯而已。”
田雪兒臉上有些不甘心,她這回過來,就是要幫她這個妹妹出頭的,田羽兒在田家與她說了許久的知心話,總是問她她是不是不配做宮白暝的妻子,畢竟宮白暝可是宮家的少爺,她心底總覺得有些配不上她,就在此時,田羽兒的婢女又來報告說,宮白暝與一個女子出去了,關係十分親密,那地雖與田家隔了不少路程,田雪兒卻一路飛了過來,誓要為田羽兒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