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癡自從那次被伍老爺子收拾過後,就說了一句:“要不是老子非得開車帶你們來,也就不會被打的這麼慘,老子以後再不碰車!”
所以王小副和他兩人出行,還得王小副開車。
王小副開著車,出了苗林帝國以後,也沒有說去哪,就開始帶著虎癡在縣城裏打轉。
“虎哥,對於我們城步現在僅剩的一個外來勢力,龍興的三十九師,你有什麼看法?”圍著城步轉了兩三圈,但是虎癡就是不開口詢問目的地,無奈之下,王小副隻好自己問了出來。
虎癡哈哈一笑:“怎麼,你小子終於憋不住了,我還以為你是想著把我兜暈了,扔到哪個小巷子裏打一頓呢?”
王小副尷尬一笑,確實,他有戲耍一下虎癡的想法,但是沒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能這麼沉得住氣。
“你剛在會上說的,另外一個自有安排的連長,就是說的龍興那小子吧?”一眼說穿了王小副的心中所想,為了避免尷尬,虎癡自然也順著他的意思,接下了話茬。
“對,虎哥,這人你覺得怎麼樣?這兩年以來,我跟他多有接觸,雖然不是可交之人,但是可用。”王小副改變車道,調頭朝著“三十九師”的方向開去:“現在我手下的可用之人,雖然不少,但是大多是生口子,上了戰場難免兩眼摸黑,但是龍興,早年在金三角那邊,有過跟毒梟鬥爭的經曆,也算是熟悉槍林彈雨。”
“那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掌握住他?”虎癡點了一顆煙,沉思了片刻:“你就不怕他是其他人的臥底,畢竟一個大毒梟,會選擇千難萬險的來城步定居,免不得如孫猛之流,是別的勢力安在這邊的棋子。”
對於這個問題,王小副也並不是沒有想過,而且在一年前,他立誓要帶領兄弟們走上新的平台之時,就早已經讓定定派了十天幹裏的大部分人手,著手調查龍興的根底:“從上官家遷入我省,我就著力在調查他,龍興確實是前朝遺黨留在金三角地區的殘部後代,除了金三角的製毒基地,沒有根基,沒有國籍,背後也沒有什麼勢力。
我之前的想法就是,如果戰爭真的來臨,我肯定會向外公要編製,給一個團,他就是我的二營營長,一個營,他就是我的二連連長。”
“放心,我肯定幫你震懾住他,在華夏國,除了京城豢養的那條野狗之外,還沒有能和我叫板的存在。”虎癡哈哈笑著,不自覺的又吹起了牛逼。
王小副會心一笑,心中暗道:“外公邊上那個極少露麵的親衛,東北孫滿弓,哪個沒打趴過你?就一年前跟上官家的長孫上官道切磋,不還是被打的完全沒脾氣?”
當然了,這個話他肯定不會說出來,畢竟,那些人可以打趴身邊的這個在世典韋,自己可打不過這個讓自己一隻手一隻腳的虎癡。
對了方向之後,很快就到了龍興的“三十九師”樓下,仿佛已經知道王小副會上門,所以龍興早就派了手下的葉京等在那裏。
等兩人下車之後,立馬迎了過來:“王大少,興哥已經等候你多時了。”
王小副把車鑰匙交到他手上,點頭笑了笑:“麻煩了!”
葉京看王小副把車鑰匙交給自己,不自覺的頓了頓,才把鑰匙接過來,微笑道:“應該的。”
果然,在兩人到了龍興的辦公室後,正好看到五眼兩兄弟,和龍興手下的另外一個打手袁鳴走出辦公室。
“小副老弟,你來的正好,我這邊剛好從貴省那邊弄來了一瓶好酒,七十年的茅台,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今天咱倆兄弟一醉方休。”龍興在接到葉京的信息時,還是一臉的陰沉,但是見到了王小副後,卻是立馬滿臉堆笑,顯得十分熱情。
王小副從他手上接過一瓶泥封的上好茅台,嗬嗬一笑:“興哥,今天來弟弟是有正事找你,喝酒的事情,往後推推。”
“哦?”龍興略作疑惑,問道:“今年該交的錢我已經交了啊,難道小副老弟沒收到?”
“哈哈!興哥說笑了。”王小副眼看著龍興故意裝傻,也不拆穿他:“弟弟當然不會因為這些事情來找哥哥,百來萬塊錢的小事情,咱倆這關係,你就是不交,誰又敢說什麼?”
王小副的話看似客氣,但是也有一定震懾的意思,既然你知道在我的地盤上做生意要交錢,那就最好不要在我來找你的時候,跟我裝瘋賣傻。
龍興哈哈一笑,直接將酒打開給王小副和虎癡倒了一杯:“兄弟這話說的,哥哥心裏舒服,咱們先喝喝酒,這可是珍品,我廢了好大的心血才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