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還有不相信的,那麼咱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恰巧小生不才,有幾位狀師友人,若是諸位有什麼疑問,大可上訴衙門,咱們對簿公堂。”
上官謹言的話其實並不淩厲,相反在宋蘭兒耳朵裏也卻是是一種商量的語氣,隻是不知為何,其餘人聽到耳朵裏卻大都是一種威脅之意,隱隱含著幾分淩人之氣。
眾人對視一眼,在宋蘭兒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罵罵咧咧的回去了。
宋蘭兒看著麵前空無一人的場地有些不可思議。
沒想到這麼困難棘手的事情到上官謹言手中變得這麼容易,果然,不論在什麼時代,知識分子永遠都是最吃香的。
她雖然在二十一世紀也算是高知識分子,但是在這裏還不就是文盲一個。
“沐風,關門。”
上官謹言看著空空如也的門外,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侍衛。
沐風低聲應下,卻是在轉身的時候硬生生的憋住自己的笑意,雖然知道自己主子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很強大,但是沒有想到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竟然能夠臉不紅心不跳的亂改國法,還是和眾多鄉下婦人。
沐風覺得,一定是自己剛才瘋了。
但是,上官謹言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景中走出來,在吩咐完沐風關門之後,又直接吩咐好奇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沐風關門的宋蘭兒做飯。
“我餓了,做飯吧。”
主要是,在宋蘭兒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竟然若無其事的直接飄進了房間。
宋蘭兒,蒙了。
關完門正準備轉身的沐風,蒙了。
而“飄”進裏屋的上官謹言,也覺得自己瘋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三個人內心齊刷刷的冒出了這樣的問號。
因為早上的事情耽誤了做飯的時間,等吃完早飯差不多已經是辰時了。
宋蘭兒在收拾著東西,沐風在和宋寶娃玩鬧,上官謹言在一旁看著他們玩鬧,心中卻是在想著宋蘭兒的事情。
方才自己的猜想不一定是錯誤的,自己一直執著於未婚少女,卻是忘了若真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女孩的家人勢必不會讓她留在家裏,這樣一來,便會嫁人。
而時間,地點,人物關係,事件詳情,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和宋蘭兒有所牽扯,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她。
上官謹言自己漫不經心的這樣分析著,越想越覺得便是如此,越想越覺得那女子便是宋蘭兒。
那宋寶娃?
他將目光投向正和沐風玩的開心投入的小家夥,雖說有些麵色黃白氣血虛弱的感覺,隻是那雙眼睛以及鼻梁越看越像。
莫不是當真就是她?
上官謹言將目光投向正在外麵忙碌的宋蘭兒,清瘦的身形,小巧的臉頰,精致的麵容,那抹身形越來越像記憶中那模糊的身影,看著看著竟然重合了起來。
上官謹言連忙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心中不有暗暗下了決心,打算找一下記憶中那份不會改變不會造假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