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聽後指著那五人道:“所以像他們這種身份不是那麼隱秘的人的信息不是花不了幾個錢了?”
工作人員順著陳平所指的方向,重點瞄了幾眼那五人的服飾、腰牌等可以表示身份的東西,然後點頭道:“的確要不了多少錢,畢竟這些信息都比較易得。”
“那就成,你就告訴我們他們所屬的勢力是哪個吧。”陳平聞言鬆了一口氣道。
工作人員的資曆應該頗深了,都沒有去查找什麼資料,僅憑先前那幾眼的功夫,就胸有成足地給出了結果。
“他們是宛城薛家的人,看裝著,是薛家專門負責拚殺的衛隊。”
工作人員話音剛落,陳家人與郭琳就驚呼了起來。
“什麼?還有負責專門拚殺的衛隊?”
“怎麼會有這種衛隊?”
“衛隊不都該是為了保護而存在的嗎?”
……
“天哪!外麵的世界好危險!外麵世界的人好殘暴!”
“對,我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
工作人員與掌櫃聽見這新奇的發言,都控製不住地抽了抽嘴角,神情很是扭曲了一下。
這是哪家出來的娃?
這些不是常識嗎?
不對,這就不像他們世界的人!
難不成……是玄誠小世界的?
可是,玄誠小世界的雖然也很單蠢,咳,單純,但是他們的性子也很溫和啊?
而且他們一般都有專門的勢力接手,不存在憑借自己就可以抓到這五人的這種操作吧?
所以,這撥人,嘖,很迷啊!
……
雙方都沉浸在各自的不可思議裏,一時間氣氛涇渭分明卻又和諧異常。
這種氛圍直到郭琳他們各自嘀咕夠了,想起下一個問題後才結束。
“那你看這種令牌是哪個勢力的?”
陳平從震驚中回過神後又取出了當初被全滅的那撥人身上的令牌。
這是他當初埋葬對方時特意留下的,就為了今天查清身份這事兒。
工作人員也在問話中回了神,然後用帶著潔白手套的手接過了陳平手上的令牌。
觀察了令牌片刻,工作人員一邊將令牌還給陳平,一邊慢條斯理地道:“這令牌是宛城曹家人的,看令牌的標誌,也是曹家拚殺衛隊人員的令牌。”
陳平接過令牌琢磨道:“所以,我們當初遇到的兩方廝殺人員都是宛城的勢力!”
“那這宛城薛家和曹家有什麼恩怨情仇嗎?”陳平繼續問道。
工作人員在連著鑒出兩方宛城勢力的拚殺衛隊的東西時,心裏對於所發生的事情就已經有了相關的猜測,所以此時對於陳平的問題並不驚訝。
不過,這在他看來司空平常的事情,在這撥人看來就並非如此了。
但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呢?
畢竟他隻是個提供消息買賣的。
而且,原本以為他們隻會問一個消息,沒想到還是連續性的。
如此一來,雖然單個問題的銀錢不是很多,但問題足夠了,銀錢自然也就多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工作人員態度和煦地回道:“這宛城薛家和曹家也沒有什麼大的恩怨情仇,隻是同為一方地域的勢力,自然是存在競爭關係的。”
陳平聞言不可思議道:“就隻是競爭關係?”
工作人員淡定點頭,“對,就隻是競爭關係!”
“競爭關係用得著殺人嗎?”陳平充滿疑惑地看著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吸口氣,誠懇道:“這是很正常的現象,真的,各位多多適應一段時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