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薑蟬一行人走在路上,早已不複最初給人的、那種如同如菜雞出門的感覺了!
……
要是有人問起路人對他們一夥人的感官,任何一個正眼看過他們的路人,都會豎起大拇指讚一聲,“是一群有理想,有誌氣的英傑之才!”
沒辦法,那種意氣風發,那種揮斥方遒,那種自信無敵,就如同黑夜裏的光,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
於是,當這群英傑之才到達宛城後,投注在他們身上的目光就頗多了!
雖然以前投注在他們身上的目光就沒少過,但人們目光中如今的感情和人們的目光中過去的感情,那是天翻地覆般的差別。
不過,早已定下遠大抱負和計劃的一行人,對這些目光也都沒有在意就是。
雖然他們在來到宛城的這一路上,已經憑借他們那獨一無二的法子幫助過很多人改邪歸正了,但以那些人的節操,顯然沒有將自己受到的那份苦楚和異樣宣揚開來的打算。
他們巴不得多些人和他們一樣的遭遇!
所以如今的宛城人尚不知道他們將會迎來怎樣泥石流一樣的命運。
……
宛城是與平城完全不一樣的城市。
它矗立在一片丘陵地帶的中心平原上,外有護城河,內有人工河,整個城市的氛圍不知比平城柔和了多少倍。
薑蟬一行人風塵仆仆地進入平城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客棧洗漱,而是直接根據路人的指引來到了宛城薛家的大門處。
薛家守門人看著這一夥格外有氣質的人,客氣地問道:“請問各位到薛家有何要事?”
對於對方的問話,郭琳上前一步側身回道:“我等是來歸還薛家之人的,可否代為通知主人家一遍?”
她邊說邊指著被其餘人遮擋住的最後邊。
而其餘人則隨著郭琳指的方向迅速讓開了一條通道,讓守門人看清了那無精打采的五個人。
作為薛家守門人,眼力勁兒是絕對不缺的,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上次出門執行任務的那隊拚殺衛隊的人。
而且中間那位還是他熟悉的,是那個衛隊的隊長!
但他們是怎麼被抓住的?
要知道薛家拚殺衛隊是沒有被抓這一說法的。
他們要麼完成任務活著回來,要麼任務失敗死在外邊兒。
就算是被抓了,也是有自殺身亡這一結局供他們選擇的。
但,如今是個什麼局麵?
懷著這種想法,他盯著拚殺衛隊的那五人,希望對方能給出個暗示。
可惜,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自暴自棄,那五人早已啥都不在乎了。
所以,哪怕此刻就站在薛家門前,他們也隻是要死不活地低著頭,一副對外界什麼都不感興趣的樣子。
守門人眼睛都盯麻了,也未從他們身上得到任何線索,最終,他隻能將目光轉回薑蟬他們身上,希望他們能給出一個解釋。
可惜,薑蟬等人也沒有要為他解惑的意思。
最終,他隻得喚過另一人看著門戶,自己往主屋去稟報。
一層一層的尊卑程序走完,守門人終於見到了薛家日常主事的人——薛家大老爺。
薛家大老爺此時正在書房裏練字,守門人進去的時候,他正擱筆。
他拿起寫好的那張紙,輕輕吹了吹,端賞了片刻才對守門人道:“何事?”
守門人再度行了禮,恭敬道:“稟家主,門外來了二十幾個氣質不凡的人,他們帶著上次出門的拚殺衛隊中的五人,聲稱要歸還他們給薛家。”
說完後守門人就靜靜等著薛家家主的指示。
薛家家主聞言皺了皺眉眉,因為拚殺衛隊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
但如今既然出現了,那問題多半是由那二十幾個人引起的。
不知那二十幾人是怎樣阻止拚殺衛隊人員自殺的,也不知對方歸還他們這種行為的意義為何?
想到這些,薛家家主不由有些謹慎凝重。
所以,思考了一會兒後,他對著守門人道:“帶路,我親自去瞧瞧。”
守門人依命而行。
少了那些程序,回到大門處的動作快了很多。
守門人親自打開大門,對著薛家家主道:“家主,就是他們。”
薛家家主在門打開的時候就已經見到了薑蟬一撥人,所以他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看著門外這撥人,他發現守門人所說的氣質不凡,還真是沒錯。
“這應該是哪個大家族的精英子弟吧!”他如此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