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推她,是她自己跳進去的!”
穆輕塵也未曾想到溫姨娘的反應這般大,那張嬤嬤的死到底是怎麼樣子呢?
“本公主現在才知道,原來姨娘說謊都是不打草稿的,張嬤嬤會自己尋死,還真是笑話,你可知張嬤嬤許給本公主什麼話?竟然也敢這般說,你可知在本公主麵前說謊,是要受到怎麼樣的懲罰?”
穆輕塵冷眼看著溫淑芳。
對著洛河一揮手,她倒是不想要再髒自己的手了。
“你放肆,你竟敢對丞相夫人不利!穆輕塵,你這般做,若是讓相爺知道定然是不會饒了你的!”溫淑芳在做垂死掙紮,雖然她明明知道這眼前的女子冷心冷血,卻還是忍不住的請求了對方。
隻是這也算是請求的方式,她忘記了一點,穆輕塵最不怕的便是威脅。
對於威脅她的東西或者人,往往她都會選擇一種方式處置,那便是永遠都威脅不到自己。
“無暇公主,我說,我說,我全都說,你饒了我吧!”許是洛河下手有些重,這溫淑芳原本就嬌嫩的肌膚如今已經紅一塊紫了一塊。
穆輕塵對著洛河一個手勢,洛河停下了手,看著溫淑芳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物。
溫淑芳打了一個寒顫:“當時張嬤嬤向我說完之後,就對我說,她今生唯一的心願已了,不過當時我有些信不過她,這件事情單憑口述自然是無法取得穆青風相信的,於是我便問她要證據,很明顯張嬤嬤那裏有證據,但是卻不願意給我,於是我才將她推進了荷花池中!”
對於溫淑芳來說,張嬤嬤活了這麼大的年紀,早該歸西了,而且她還知道那麼多的秘密,指不定她有朝一日會該蘇焉暖說去,然後讓對方反咬自己一口,若是那個時候,自然是不大妥當的。
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將其滅了口這樣子還安全些。
“我現在全都說了,你饒了我吧!”
穆輕塵聽完當下心中怒火中燒,就為了自己的嫉妒之心,竟讓讓張嬤嬤就這般喪命!還敢讓自己饒了,當真是笑話!
“洛河,給本公主狠狠的打!你可知這張嬤嬤對於本公主的意義?她是我梨園之人,你竟然敢在本公主不在,為了一己之私傷了我梨園中的人的性命,哼!我今日若是能夠饒了你,讓我以後還怎麼在我的女婢之間信任?”
洛河一下比一下手重,手中拿著的是穆輕塵給他的皮鞭,那是在漠北上好的汗血寶馬的皮毛製成的鞭子,打在人的身上不是第一下疼,而是每震動一下都會疼痛。
“穆輕塵,你說話不算數!你不是說我說出來,你便會饒了我麼?”
“本公主何時說過要饒了你的話,之前還不能確定你就是殘害張嬤嬤的凶手,如今確定了,你覺得本公主還會放過你麼?”
“啊!”聽著溫姨娘聲嘶力竭的喊聲。
穆輕塵隻覺得有一絲悲傷。
“其實原本倒是可以饒了你的,但是現在,我覺得即便是我不要你的性命,怕是也會有人要了你的性命的!”穆輕塵看著牆外望進來的眼神,嘴角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