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芍姑娘讓老奴帶話給江公子的,若是不信自是可以去問白芍姑娘。”
天哪,這江皓風的氣場也太強大了,除了自家王爺之外,他還沒有害怕過哪個比自己小的年輕人,但是麵前之人那一個眼神看來,都讓他為之一顫,難怪白芍會說對方武功修為高呢。
江皓風白了這個官家一眼,便往門外走去。
這待客的院子和門口卻是有些距離的,王管家雖然是官家,但是卻是沒有武功的,江皓風出來的時候,已經把王管家落了好遠。
等眼看著到了穆輕塵的身邊,這才放慢了腳步,江皓風看著穆輕塵的一張小臉凍的慘白,還止不住的咳嗽,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這是何苦呢?”何苦在這嚴嚴冬日這麼糟踐自己?
何苦為了一個男人不顧自己的安危?何苦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承受不住還要在這裏受苦。
將自己的外衣解了下來,作勢便要披在穆輕塵的身上,隻是穆輕塵看見之後,警覺的退後了一步。
“江公子,這裏人多嘴雜,還是不要這般,生的到時候王爺看見了,還要生疑。”
江皓風冷哼一聲:“不過是一件披風而已,就當本尊主疼惜美人,所以見不得美人受寒,這才將披風給你披上的。”
“兄長!”穆輕塵急著說別的事情,卻是不願意和江皓風就自己沒有穿披風的事情再做糾纏。
“你到還知道我是你兄長,難道就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麼?若是你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你以為我會放過百裏流雲?”
江皓風眼神陰沉,這話不算是作假,隻是遠遠的看見王管家來了,便瞪了穆輕塵一眼,往這院門之外看去。
院門邊上,如今藏匿著一個人,剛剛那一番話,卻盡數的進了自己的耳朵,這消息還真是給自己了一個好機會。
這戰王府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這般不簡單!
祁昊天折返了回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個紙條,看了一眼戰王府邊上的小男孩,心生一計。
“王伯伯,這個是剛剛有個乞丐說是讓交給王爺的!”一個小童對著王管家塞了一張紙條過去。
穆輕塵皺眉,想要知道這紙條上麵寫著什麼,卻是不能夠去看,而且還不能夠表現出有想看的**。
剛剛穿著江皓風的披風,這王管家已經多疑,若是此時自己再想著要看著這紙條,豈不是更加被懷疑了麼?
“王管家盡管去遞給王爺吧,白芍現在在此看守就行了!”
王管家點頭,有些疑慮的看了穆輕塵一眼,便往裏麵走去,這個女子絕對不簡單,一會子一定要告訴王爺這個事情。
這江皓風是誰?碧血閣閣主,江家少主,竟然將衣服給一個小小的婢女穿,而且這婢女還是長相一般的貨色,說出去誰信?
祁昊天看著那人進去了,屋外隻剩下那粉衣少女一人,其他護院怕是也是去喝喜酒去了,嘴角一笑,倒是一個好機會。
穆輕塵覺得有些累,便找了個地方做下,剛做下,腦袋後麵就挨了一下重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