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每一個醫生都告訴他,他的身體很健康,他的心髒沒有事,他的腎髒也很好,隻是有點腎虛,這讓穀村的心情糟糕透了,他坐在車子裏麵,痛得他連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起來,有些無力的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把人都扯了,全力尋找那個女人和那個……大飛的下落。”

當穀村說出‘大飛’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是咬牙切齒說的,他不敢把氣撒在葉無道的頭上,隻能撒在了那個大飛的頭上,若不是他的話,他穀村又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呢?

而此刻的南宮雪兒被保護他的人帶到了東洋的一棟民宿裏麵,不過她卻暫時去了自由,被保護她的人關在了房間裏麵。

房間裏麵既沒有電話,也沒有網絡,讓南宮雪兒隻能對著四麵空蕩蕩的牆壁生氣,然而保護她的那個家夥卻是個木頭人,不管她怎麼樣發火生氣,他就是不為所動的,坐在門口的椅子上麵來回的搽拭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混蛋,快放我出去,要不把電話給我也行。”南宮雪兒對著房門重重的踹了一腳,門沒有被踹開,反而踹痛了她的腳。

“你是來保護我的,不是來監禁我的,你信不信我回去讓我爹地炒你魷魚。”南宮雪兒抱著自己的腳,眼淚花都冒了出來,大聲的叫喊道。

不過外麵的木頭人依然不為所動的,作為一名保鏢,他隻忠誠於南宮嘉德,而不是忠誠於南宮雪兒,南宮嘉德才是他的老板,所以就算南宮雪兒把喉嚨喊破了,他也不會放她出來的。

南宮雪兒可以說是完全拿他沒有辦法,她想了想,還是隻能靠自己,她必須要出去通知葉無道,這個時候,南宮雪兒到處看了一下,走進了衛生間裏麵,發現衛生間有個窗子,讓她臉色一喜的。

她把洗手間的窗戶打開,發現自己正好可以出去,不過這裏是二樓,南宮雪兒可不敢跳下去的,她想了想,離開洗手間,回到了房間裏麵去把床上的被單給撕開一條一條的,然後頭尾相互連接在一起做成了一根繩子,通過洗手間的窗戶爬了下去,而外麵那個保護她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南宮雪兒的動作。

南宮雪兒落地之後,臉色一喜的,輕手輕腳的走出了院子,一到了公路外麵後,馬上截停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這個小區。

南宮雪兒在一個鬧市區下了車子,找了一個電話亭想要給葉無道打個電話,卻發現自己想不起來葉無道的電話號碼了,而葉無道的電話號碼存放在她的手機上麵,不過她的手機卻被那個木頭人給拿走了。

對於現代人來說,有幾個會去記電話號碼的,除非是自己很親密的人,經常打電話才會記得,而葉無道和她重逢才沒幾天的,她哪裏記得啊。

“對了,我真是傻,我打什麼電話啊,我隻要回去酒店裏麵就行了,葉無道一定在酒店裏麵等我。”這個時候,南宮雪兒才想起來,剛才由於太過擔心被那木頭人發現了,連這件事情都忘記了,她頓時拍了一下自己的腦瓜子,自言自語的說道。

而此刻南宮雪兒並不清楚,她的出現落在了街道上的幾個男人的眼中,而這幾個人正是穀村的人,他們馬上相互使了一個眼神的,裝作不經意的向南宮雪兒走了過去,而另外一個同伴則是把車子開了過來,停在了南宮雪兒的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