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堯也早就看到了慕瀾珊,他原本沒有見過慕瀾珊,雖然兩家是世家,自己的父親與慕將軍是多年老友,但是他隻要一想到慕家的女兒是個傻子他就從小不願意與她一起玩耍。
不僅如此,他小時候還一味的覺得跟這樣的人一起玩耍會讓他變的也笨拙起來。
所以父親給他傳信說皇上把慕家女兒賜婚給他的時候他心裏的怨氣很大,怒氣也很大,明明應然就在家中,他在官外,為什麼要把一個傻子賜婚給他?
他越想越憤恨不平,當夜就找了勾欄院的女子苟合,誰知滋味甚妙,還是個雛,最後打聽清楚才知道,原來這根本不是什麼勾欄院的女子,而是販賣脂粉的,當時他被氣昏了頭,又喝了點酒,死活拉著人家辦了錯事。
最後應堯無奈,隻能把這柳如煙收入外室,否則她就一直默默流淚,在他一個轉身的時間就吊在了房梁上。
應堯無奈至極,覺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都是什麼破事,都攤到了他的頭上。
他自是知道自己有了聖上賜的婚約,根本容不得亂來,他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回去,就是為了處理自己與柳如煙的事。
但是也不知道為何,每次處理的時候他都能被樓如煙處理到床上,身心得到巨大的滿足,事後柳如煙哭哭啼啼,他本來愧對柳如煙,柳如煙哭的多了,他竟然也覺得這樣的柳如煙有滋有味起來。
這樣一個有血有肉,會撒嬌,能讓他舒爽,還會哭的女人,難道不比慕瀾珊那個傻子強?
他索性不再想著如何處理柳如煙,也不再讓柳如煙賣什麼胭脂水粉,尤其是供給給勾欄院這樣的地方。
她現在怎麼說也是他的女人,他就出錢給她買了個小院子,讓她住在裏麵,但是從一開始他就與這柳如煙說清楚了,就是自己不可能娶她,他有個聖上賜婚的未婚妻等著他。
柳如煙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一聽聖上直接就被嚇傻了,柔柔的靠在他懷裏說隻要跟著堯郎就夠了,名分什麼的,皆不求。
如果不是堯郎心軟,她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應堯心裏熨帖,覺得有一個知自己心意的女人在身邊也異常不錯,所以他父親給他書信問他何時回去時,他隻想一拖再拖。
可是這世間上的事就是如此的湊巧,柳如煙懷孕了,而且算下來,應該是他們第一次時候懷上的。
應堯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隻聽著柳如煙與他說,她有個哥哥,叫柳如龍,是個郎中,但是由於她自小被父母賣給了宋家做童養媳,所以她原來所住的一直是宋家。
隻不過征兵的時候宋家唯一的兒子被征走了,聽說是死在了戰場上,這一下宋家竟然隻剩了柳如煙一人。
她也無奈,隻能慢慢的學起來那些商人,拋頭露麵的做起來生意。
誰知道第一次就被應堯給……
應堯聽了心痛無比,直問她她那個大哥在哪裏?
柳如煙說了地方,應堯親自去找的人,誰知柳如龍一張好皮相,雖然與柳如煙不大相似,但是應堯還是以禮相待,說明了自己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