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他迅速的在試卷上勾了一下，剩下的打叉，在試卷的左上角，打了個大大的4分。
下麵的兩道紅色橫線尤為鮮豔。
美女疑惑，不確定的指了指卷麵上的那個又大又鮮豔的4字，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應然麵色平靜坦然，“分數。”
“什麼分數？”
“你答題的得分。”
“？？？”
慕瀾珊茫然無比，多少分來著？
她如此問404。
404在主意識空間也驚呆了，什麼玩意兒？它做的沒對？不是96分？怎麼可能？
它堅持己見，讓慕瀾珊好好問問目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瀾珊呆呆愣愣，不可思議的再次指了指那個大大的4，歪著頭一臉無辜的問道，“這真的不是扣除的分數嗎？是扣除的分數吧？我驗算了好幾遍，96分是對的啊！怎麼可能呢？我就有一道選擇題是蒙的，4分，這肯定是那道選擇題錯了扣的分數對吧？”
應然喉結上下移動，轉移了自己的視線，生怕自己做出什麼不恰當的動作來，專心致誌的盯著試卷，不看她。
“那你蒙的那道選擇題是哪道題？”
慕瀾珊伸出自己蔥白的指尖指了指卷麵左側的一道題，應然隨著她瑩白嫩滑的指尖視線轉移，看到了那道選擇題上。
——唯一一道打著對勾的題目。
——就怕空氣忽然安靜。
慕瀾珊抿著唇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疑惑的望著他，像是他不說出個子醜寅卯出來，這事罷不了休。
應然別無他法，雖然不忍拆穿她的分數真相，但是也不得不這樣做，輕咳一聲，“這道題是這張試卷上，唯一對的一道題目。”
慕瀾珊：“……”
慕瀾珊：“？？？”
慕瀾珊：“！！！”
什麼玩意？
多少分？
對了幾道題？
晴天霹靂！！！
她的指尖都開始有些顫抖，指著那道題再一次發出提問，“這道題真的不是全試卷唯一做錯的嗎？你確定嗎？你真的是高中部人們教師嗎？”
應然臉不紅心不跳，點點頭，“沒錯，這道題確實是唯一一道做對的題。”
再一次的確定令慕瀾珊陷入沉默之中，捏著那張已經答滿的試卷，背著應然開始陷入另一輪的沉默。
啃著手指甲，開始研究試卷上的內容，邊研究邊打破沉默，喃喃自語，“不應該啊，這到底是哪裏出錯了？不應該啊！算的這麼好，到底是哪裏出現了問題？”
她碎碎念，應然就聽她的碎碎念，越聽越覺得有意思，感情她真的以為自己做的題全是對的。
感情她的題全是錯的，是因為她把錯誤答案全算了出來，所以那些題才都會是錯的。
否則，正常情況下，就算是蒙，也不可能隻有這麼4分的。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時間，原本的甜蜜補課，變成了深海煉獄，慕瀾珊苦不堪言，叫囂著明明想要趁此機會甜蜜一下直接拿下，誰曾想……
完！全！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