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我真想不到你還好意思回來。”
林笙說這話時,眼中滿是恨意。
如果眼神能殺人,顧澤漆毫不懷疑,林淺已經死了幾萬次。
可她就那麼好好的站在那裏,不來不去。
“林笙,你把語氣給我放尊重點!”
陳京墨皺眉,毫不客氣的訓斥。
“怎麼,陳京墨,心疼了?”
“你以為,你愛上的女人,真的像你所見那樣嗎?”
十二年前,林淺母親江曼蓉小三上位將她的母親趕出家門,從此,母親再無音訊。
本來生活富足家庭美滿的林笙一瞬間如同墜入地獄。
等待她的,是做不完的家務與受不完的屈辱。
林淺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一切,她也從大房間,換到了傭人房。
可即使這樣,林淺都沒有放過她。
林笙自在大學校園內,見到陳京墨的第一眼,就喜歡他。
她會每天早上給他帶一份早飯,在他打籃球後遞上一瓶冰水。
陳京墨漸漸,也對她動了心思。就在林笙將陳京墨約出來準備告白的那天晚上,林淺一個電話,叫走了陳京墨。
誰也不知道那晚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陳京墨回來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再也沒主動和林笙說過話,反而一股心思地撲到了林淺身上。
大學畢業後,陳京墨與林淺談婚論嫁,就在這時,陳京墨家的公司卻出了問題,麵臨著破產的危險。
那時,是林笙絞盡腦汁四處求人,甚至聯係上了自己失蹤多年的母親,跪求母親背後家族出手,才渡過難關。
以至於那以後母親一直不願見她。
陳老爺子也正因此,才逼著陳京墨娶了自己,而並非自己本意。
在自己大婚那晚,林淺設計陷害林笙,故意摔下樓去,引得陳京墨同情。
那夜之後,林淺卻不知所處,隻留下一張控訴著林笙莫須有罪名的紙條給林笙。
紙條上,將這些年她對林笙做過的事情,全部閉口不談,反而將林笙描述成了受害者。
這讓陳京墨一直恨了她三年。
整整三年啊……
林笙不由得有些恍惚,這三年,每一分,每一秒,她都過得難安無比。
心髒傳來一陣陣抽痛,林笙大口地穿著粗氣,換來的,確實陳京墨不齒的嘲諷。
“林笙,別裝模作樣了,阿淺現在回來了,我們的賬,一、定、會、慢、慢、算、的。”
“陳京墨,你說完了就趕緊滾!她經不起你這樣刺激!”
顧澤漆把林笙摟在懷中,怒斥陳京墨。
後者眼眸暗了暗:“這裏,恐怕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
“京墨哥哥,姐姐剛剛沒了孩子,你別這麼說她了。”
林淺見病房內的氣氛劍拔弩張,連忙出言阻攔。
陳京墨將林淺護在身後,冷哼一聲,轉身離去,顧澤漆的大手在林笙發絲中來回穿梭。
“沒事了,沒事了。笙兒,不管發生什麼,我定護你周全。”
聞著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龍水氣息,林笙竟第一次感到如此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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