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二十五號這,躲在被子裏麵的三橋雅被白石麻衣粗暴的拉了起來。
窗戶的玻璃上爬著一層厚厚的白霜,三橋雅向著窗戶外麵看去,別是人,就是連一個行動的車輛都沒櫻
坐起來看了一眼正抱著胳膊看著自己白石麻衣,三橋雅晃晃腦袋,然後從一邊摸了一隻襪子套在腳上,或許是早上,三橋雅感覺自己頭比平時重了一倍。
“啊~麻衣樣,你先去洗漱吧...讓我思考一分鍾...”三橋雅停下了把襪子套了一半的手,然後對著站在窗戶前麵正在看外麵燈光的白石麻衣道。
“我去叫娜娜敏,你快點起床,不然今又要遲到了。”白石麻衣將窗簾綁好在窗台倆邊,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坐姿變成大字形躺在床上的三橋雅道。
“叫娜娜敏要拿這個東西...”三橋雅翻過身子,從床頭櫃上拿起嗩呐,然後閉著眼睛在身前揮了揮。
從三橋雅手裏拿過嗩呐,白石麻衣抓著嗩呐轉了轉,歪歪頭對著悄無聲息的三橋雅問道。
“這個東西怎麼吹?我之前隻學過號什麼的樂器。”
“嘛嘛~沒什麼難度,對著哨子用力吹就行了,我已經躺好了,你快去吹吧...”三橋雅擺擺手,又從一邊取過白石麻衣的被子搭在自己的身上。
三橋老爺生前也是個體麵人,睡覺隻能蓋倆個被子。
三分鍾後,在夢中思考人生的三橋雅,先是聽到了一聲刺耳的殺雞時的聲音,接著又聽到一聲滿漢怒火的吼聲。
“三!橋!雅!!!!”
感覺到身體突然失重,睜開眼後橋本奈奈未的臉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都是血絲的眼睛正狠狠的瞪著自己。
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被抓著領子?
“娜娜敏?起來了?你就繞了米婭比醬這次吧,她也是為了叫你起床,快點去洗漱吧!”白石麻衣臉上塗著不太均勻的洗麵奶泡沫,眼神飄忽的對著橋本奈奈未道。
“哼!”橋本奈奈未騎在三橋雅的肚子上,抓著三橋雅領子,抬起空著的一隻手狠狠的砸在三橋雅的腦袋上麵,咬牙切齒的回房間裏麵換衣服。
“嘶~一太~麻衣樣?這是什麼情況啊?”
不明所以的三橋雅捂著腦袋,坐在床上抬起頭看著正在用一隻手揉著泡沫的白石麻衣,記得是麻衣樣去叫娜娜敏起床的啊!為什麼起床氣還是撒到我身上了?
“嘛~這個不是你的任務嘛....可能娜娜敏是條件反射吧~”白石麻衣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口氣,吹出來的聲音竟然那麼大吧.,這個樂器自己看來時駕馭不來...娜娜敏的起床氣太可怕了。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走出臥室的三橋雅看了看時間,淩晨倆點鍾,好想回去睡覺...
運營通知淩晨四點集合,早前商議好要進行全國宣傳,公司的車已經停在了樓下,從公司到公寓,負責開車的山田君可以是老司機的典範,三橋雅等人整理好後下來,山田君正抱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麼,滿臉的癡笑,偶爾還發出嗬嗬嗬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