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石縱橫居酒屋三四年,隨著自己老爸穿梭在各種飯場中,也沒有見過這種架勢。
“鐵柱!過來問候一下你鬆爺爺和常爺爺!您倆位等一下,我這就給您端豆腐腦去!”秋國棟招呼了一身,就朝著後廚走去。
“呦嗬!鐵柱十多年不見就這麼見外了?這霓虹就是水好啊!能養這麼白!”常五叔打量著白石,笑著開玩笑。
“阿諾,私密馬賽...何にを言ってるか分かりません”白石縮了縮脖子小聲的對著麵前的倆位頭發花白的老頭說道。
“嘿!著出國的就是不一樣啊!回來了咱就說中文,整那些小日子語幹啥!”鬆二伯皺了皺眉頭,繼而又舒展開。
聽說出國時間長的人,自己的母語就會忘記,一看就是秋建國那小子沒有好好教!
鬆二伯是過繼給鬆家的本名叫秋泰安後來就改名叫鬆泰安,鬆家是秋舒平的老子的妹子的夫家,血液可以說是和三橋雅在五服內。
常五叔是秋舒平的戰友,叫常武威,聽說倆人曾經一起禦敵於國門之外,聽老爹說自己之前在常爺爺家玩的時候,不小心被他家的狗咬了一口,常爺爺二話不說就將狗大打死了。
後來對自己說,家裏麵養的一條狗敢咬自己的家人,那要這條狗也沒有什麼用了!
對了....那條狗叫來福。
“私密馬賽!”白石眼睛裏麵淚水在不停的打轉,在問下去,一向社恐的白石或許就會直接落淚。
“那個...鬆爺爺、常爺爺,我是小雅...”三橋雅站在白石的前麵,一臉無奈的說道。
自己站得這麼前你都不認為是我嗎?難道我和自己老爹長的就那麼不像?
“哎!你說你這孩子!怎麼不說話呢!”常武威看了一眼鬆泰安,一臉的譏諷,仿佛在笑話鬆泰安人老珠黃....人老眼花。
您讓我怎麼說啊!我人還沒有走過來呢,鬆爺爺就開始問起來麻衣樣了,我還能怎麼辦!
可是對方是長輩,有時候打個哈哈就過去了,再說也不是有惡意。
“見到您倆位激動...”三橋雅可不敢在常武威麵前紮刺,上次過年老爹回來,就見到常武威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拿著一塊磚頭追著倆個小混混跑了倆裏地。
惹不起惹不起。
“你一定以為我認錯了吧!錯!我給你一個機會,出門在外的,自己的朋友就是自己手足,你還和自己手足分你我嗎?我的深意你不懂!”鬆泰安摸了摸早上剛去李寡婦家理發店剃的光頭,對著三橋雅語重心長的說道。
自己多少也是個長輩,怎麼能在孩子麵前丟了麵子呢!
“不愧是鬆爺爺啊!”三橋雅非常捧場的說道。
“來你看看爺爺的鳥!”
“鬆爺爺你的鳥好小啊!”
“這你就不懂了!爺爺這鳥啊,可是非常的名貴,花了不少錢。”
“哦!有什麼說法?”
“爺爺這鳥可是從小玩到大的,離不開人,天天光它就花五十多塊錢。”
鬆泰安將自己的鳥取出來,放在自己的手上,用手輕輕的撫摸著。
三橋雅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雖然內心不太喜歡,這麼大點鳥,都不夠一口的。
“來來來!鬆二伯別玩鳥了!咱們吃早點!”
秋國棟端上了一籠包子,倆碗豆漿和四根油條放在眾人的麵前。
“這包子怎麼這麼大?”白石愣愣的對著三橋雅問道。
導演!這劇本不對啊!自己怎麼吃的完這麼多的包子!
“沒事!我相信你!”三橋雅拍了拍白石的肩膀。
“怎麼不吃啊?”秋國棟看著隻是盯著看的白石,以為自己做的不合胃口。
“你別看著包子小,但是它做的極為講究,皮薄餡大,裏麵是特地去沽上學的灌湯餡,熟了以後,手感軟綿,口感Q彈,咬上一點一吸,裏麵的汁水就朝著那一點小口進了嘴裏麵。”
“再說了!那大包子有什麼的!快要和木瓜一樣大了,小的才是王道!”
秋國棟對著白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