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窗戶外的月光,三橋雅耳邊響起來一首歌曲。
“她的目光,她的目光,好似好似星星發光。”
“喂?哎?明天要有親戚來?”
三橋雅接到了來自自己爺爺的電話,說是明天六姑要帶著孩子來。
六姑並不是親姑姑,隻是三橋雅的三代血親,也就是自己家老爺子和她爹是親兄弟。
掛了電話,三橋雅朝著白石點了點頭,因為打電話的時候白石就用這種撲靈撲靈的目光盯著自己。
“這個藥叫什麼名字啊?”
“這個藥叫做...健胃消食片!”
“斯國一呢!”
具體自己也不知道白石是在說什麼厲害,聽過今年過年不收禮,收禮隻收腦白金的,但是沒有聽過送禮送健胃消食片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厲害。
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了海關,畢竟白石的量還是挺大的。
一夜無話...也不能說無話,白石說了一晚上的夢話。
什麼太大了,我吃不下。
不行了,再吃我就要壞掉了。
第二天天亮了三橋雅也沒有敢對白石提起來。
相比昨天晚上的夢也不是什麼開心的夢境,也有可能是吃了過期藥的後遺症。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爺爺奶奶並沒有安安穩穩的做早飯,而是在客廳裏麵練習跑步。
“咚咚咚!”
幾秒鍾後...
“咚咚咚!”
三橋雅煩躁的揉揉自己的頭發,揉了揉眼睛,將淚水擦在白石的身上。
因為外麵的動靜,三橋雅和白石沒法睡個爽...
晚上十一點到早上九點...隻能說爽了一半。
將白石的胳膊和腿從自己的身上拿下去,白石隻是哼唧了幾聲,然後又翻了一麵繼續睡覺。
才來了倆天,白石已經徹底忘記了當初的豪言壯誌。
“你們老倆口大早上的在晨練嗎?”三橋雅眯著眼睛將臥房門打開,門還沒有推開就聽到了外麵的吵鬧聲音。
“給我玩一下!”
“不給!”
“哇啊啊!”
“討厭!不和你玩了!”
將門打開隻能露出半張臉,三橋雅站門口像是遇到什麼難題一樣。
“米婭比醬?怎麼了?”白石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光滑的香肩挽留著已經跑到胳膊上的肩帶,揉揉眼睛對著站在門口陷入沉思的三橋雅問道。
“我在想我以後要不要孩子...”三橋雅語氣糾結的說道。
“討厭啦!大大...大大早上你在說什麼呢!”白石白皙光潔的臉上突然一陣火熱的血壓衝了上去,結結巴巴的三橋雅說道。
穀 三橋雅——老人、地鐵、手機。
一家的客人,身為晚輩要出去問候。
三橋雅穿戴整齊,臉都沒洗就準備問候別人。
剛出門回頭看了一眼白石就覺得自己硬了。
拳頭硬了。
隻見自己門框倆邊各寫一行字。
花果山福地。
水簾洞洞天。
門梁上貼著一個橫聯,
前程似錦。
“呀!這是我們的小鬼子回來了啊!”說話的是坐在沙發正中央的女人,頭上的毛發經過一番飄染燙已經勉強能看出來個人行,穿著一身皮草,腳下踩著一雙人本帆布鞋。
話說這是四月份啊!您就這麼冷?不怕中暑嗎?
“這是你七姑,他爹和我可是親兄弟,是你爹從小看到大的,快點問好!”秋舒平坐在沙發對麵的椅子上,隔著茶幾給三橋雅介紹著。
“都是一家人,講究那麼多幹嘛!”女人笑著擺擺手,然後從兜裏麵拿出一個鐲子,遞給三橋雅。
“這次來也沒有什麼好出手的,就給你個翡翠玉鐲子吧!女孩子戴這個東西顯的板正!”
三橋雅看了看鐲子,有看了看女人。
這劇情難道不是我裝逼打臉的情節嗎?為什麼你罵我小鬼子,還能麵不改色的給我一個翡翠鐲子?
“額...七姑...好?”三橋雅勉強的問了一句。
根據昨天做得準備,七姑名叫秋榮,但是老爹看大的自己怎麼就不知道呢?
“這孩子!和他爹長的尼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