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說一下關於我們倆個之間的事情!”三橋雅緊張的說道。
這一手要是玩砸了,那真就完犢子了!
“啊?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很明顯了嗎?”白石嘟囔著,勉強打開燈看著三橋雅,一雙朦朧的眼睛在可愛的睡顏上忽閃...忽....閃...
“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壁障。”三橋雅不敢看白石的眼睛,害怕自己陷入到裏麵,團隊裏麵的小女孩們一個個都是釣魚大師...隻有自己是個空軍...低下頭看了一眼白石的內心,不由的想到道。
聽到這個話,麻衣樣就懂我意思了吧?
“哦...我懂了!”白石順著三橋雅的眼神看了一眼,然後認同的點點頭。
“你懂了就好!”三橋雅猛的抬起頭,這一刻自己就不可能讓別人說自己是個渣男了!出去說話也能理直氣壯的!
“那我們就睡覺吧!”不知道為什麼白石突然來了精神,倆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三橋雅。
“哦...哦...好好的...”三橋雅弱弱的說了一聲,回頭從自己那一邊關掉了床頭的燈盞。
房間內陷入了安靜的黑暗中,借著從窗簾透進來的月光,三橋雅恐懼的發現,白石居然脫掉了自己睡衣,然後倆隻手朝著自己的背後摸去。
“麻衣樣!!你要幹什麼啊!”三橋雅急忙拉起被子到自己的身上,身體緊緊的抱在一起縮成了一團。
“你不是說我們之間有一層厚壁障嗎?我現在正在破壁!我是你的破壁人!”白石的聲音從三橋雅的頭頂上傳來。
“我才不要被你破壁呢!”
話還沒有說完,三橋雅就感到一個靈活的手朝著自己襲來。
日上三竿,三橋雅癱在床上,日上有一杆,三橋雅還躺在床上。
白石頭發淩亂的附在三橋雅的胳膊上,像是一個冬天裏麵尋找到溫暖地方的貓一樣,不時的用臉摩擦一下三橋雅的胳膊。
“鐵柱!該起床了!吃了飯上路了!”秋舒平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啊!知道了~”三橋雅頭疼的按按自己的太陽穴。
昨天晚上,自己和白石倆個人對了一夜的台詞,差點沒有三體這本書的台詞念完。
其中白石還對著羅輯這個人物說了二十多次斯國一,對著程心這個角色說了無數次的八嘎,對著被二向箔打擊的地球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麻衣樣,起床了!”三橋雅的聲音和窗戶外麵偷跑進來的暖陽混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早上的太陽非常的溫柔還是三橋雅的聲音非常的溫柔。
“米婭比醬...幾點了~”白石的聲音軟糯,語氣充滿了嬌憨。
“看起來好像十點了...”三橋雅用空著的手摸過鬧鍾,看了一眼時間,被子從光滑的肩膀上滑了下去,胳膊上性感線條曲線充滿了誘人的光芒。
倆個人磨嘰了一會從床上爬了起來,白石因為膚色有點白的緣故,一雙眼睛周圍布滿了明顯的黑眼圈,三橋雅看到白石的樣子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吃吃的笑著。
告別的時候,白石將秋舒平老倆口的稱呼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歐吉醬和歐巴醬,連三橋雅都沒有聽到其中的變化。
或許說三橋雅壓根對這種細枝末節處於一種忽略的狀態。
從登機開始到找到座位做好後,白石一直都是牽著三橋雅的手,臉上的笑容時時刻刻都洋溢著,身上肉眼可見的有一種像是蜂蜜一樣甜美的氣息散發著。
三橋雅對於白石的表現有點感覺非常的複雜,一方麵,倆個人確實是一晚上就複習了三體台詞,另一方麵是自己沒有來得及拒絕白石的表白。
或者說是自己之前表白的事情。
三橋雅托著下巴看著窗戶外麵,飛機漸漸的離開了機場,機艙中依舊能聞到屬於家鄉的麥花的香味,雖然還沒有到了秋季,但是三橋雅看到了金黃、廣袤的麥田,在風吹過的時候,陣陣麥浪在像自己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