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軒瀾低頭看了一眼王軒年,伸手輕輕拍了拍王軒年的後背,道:“我曾怪過你讓軒離去冒險,”
王軒年身子一怔,鍾軒瀾察覺到了,把人抱到她的大腿上坐著,看著眼眶紅紅的他,有點像兔子,嘴角微勾,接著道:“當我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後,我就不再怪你了,可你總是不愛惜自己,讓自己受傷,我很不喜歡,所以我要懲罰你,知道錯了嗎?嗯?”
王軒年聽了,又想到包裹成粽子的手,笑了,他的瀾兒,微微搖頭,收斂笑容,微仰著頭,問道:“那瀾兒的懲罰結束了嗎?”
鍾軒瀾道:“我這不是來見你了嗎?”
王軒年道:“瀾兒,我很想你。”
“嗯。”
王軒年靠在鍾軒瀾的懷裏,聽著她那心跳聲,沉默半響,道:“我們一起睡午覺可好?”
鍾軒瀾把人抱到了床上,剛打算為他脫鞋,王軒年阻止道:“我自己脫。”
鍾軒瀾點點頭。
待兩人寬衣躺在床上後,鍾軒瀾把人抱在懷裏,就閉上眼睛假寐。
王軒年微仰著脖子,紅著臉,望著閉著眼睛的人,暗自琢磨了許久,方才下定決心,一翻身把鍾軒瀾壓在了身下,在鍾軒瀾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王軒年已經親上了她。
鍾軒瀾睜著詫異地眸子,看著眼前的人。
王軒年眼帶笑意地回望過去,兩人眼中隻有彼此。
鍾軒瀾勾起唇角邪魅一笑,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吻住了他。
兩人鬧騰了許久,方才沉沉地睡去。
時間匆匆流逝,色漸黑,靜謐祥和的房間裏披上了一層白色明亮的薄紗,床幔裏的人動了動,爬起身來,看到身上的吻痕,嘴角微勾,她的家夥這麼快就學會了,她不用擔心以後他們的夫妻生活不愉悅了。
鍾軒瀾起身穿衣,讓人備水沐浴後方才去往書房處理事情。
王軒年有些羞惱不知如何麵對她,就假裝還在睡覺,待人離開後方才起身。
至這日起,兩饒關係又回到了以前,鍾軒瀾會盡量抽出時間陪王軒年用飯,晚上無論多晚都會回雙軒院休息。
一晃就到了十月十五日,這日氣晴朗,風和日麗。
景熙帝命太子和四皇子留守京都城,監國。由淩王率領五千禁軍和鎮國公世子率領八百禦林軍保駕,眾皇室宗親、四品以上官員及其家眷隨行,去往南郊外狩獵。
浩浩湯湯的隊伍中,一輛國舅府的馬車居於皇室宗親之後,慢悠悠地往前走,鍾軒離和鍾庭浩騎著馬走在馬車一側,馬車裏麵坐著兩人,一人閉目養神,一人背靠在那饒懷裏透過紗簾看向外麵的場景。
王軒年看著前麵明黃的旗幟飄揚,上麵繡著金龍,那是皇權象征吧,那裏也是皇上龍攆所在吧。
王軒年收回目光,側仰著脖子,看向鍾軒瀾,凝視了許久,才慢慢地轉身回抱住鍾軒瀾的腰身,把頭靠在她懷裏傾聽她的心跳聲,很悅耳,彼此之間的距離很近,讓他感到安心,不知不覺中睡著了。